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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变老了么？”涂笙鬼使神差地问出一句。
这个问题很重要。
自己穿越时空，就是为了阻止终焉的发生，照理说自己是不会变老的才对，既然自己变老了，是不是就证明……某一个时空中的自己走完了所有的路，达成了一个最终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结局呢？
“嗯，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
小道一本正经地点头。
正当涂笙打算继续问的时候，他就开口打断了他：“老爹你别问了，问了我也不能多说，否则会干扰时空运转的。
我只有十二小时的时间可以停留，你找我什么事？”
“救人！”
既然不让问，那就不问了。
涂笙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大儿子，也就不再客气：“救鹿铃！我需要知道你能不能获得管理者权限，如果获得了，在我们的配合下，能不能搞定一个命天使？”
“命天使？”
小道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表现得很疑惑：“那是什么？”
“你不知道？”
现在轮到涂笙疑惑了。
如果小道真的被萧允从小养到大，怎么可能不知道命天使是什么？
“我……应该知道么？”小道迟疑着问道。
“那你知道管理者么？”
“管理者？老爹你是说鹿姨手底下的那群家伙么？”
嘶！
涂笙倒吸一口凉气。
这孩子刚才说什么！管理者是鹿铃手底下的那群人？！那鹿铃岂不是……
“细说！你都还知道管理者的什么事！”涂笙急忙问道。
“嗯？对了！现在的老爹还不知道这件事！”
小道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抬手在涂笙面前打了个响指：“遗忘！这件事我就不该说的！”
看着眼前小道的动作，涂笙突然陷入了沉默……
遗忘？
他是想我忘记他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么？可他是不是忘了我有【万法不侵】来着？
不管了，他想让我遗忘，那我就先假装遗忘一下！
涂笙摇了摇头，故意沉默了一会儿再问道：“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管理者！”
小道自主找回话题：“老爹，你不是要和我介绍管理者么？”
“对。”
涂笙很快将管理者的分级和能力讲述了一遍，甚至还拿着镰刀和小道演示了一遍，再次开口询问：“怎么样？这种存在……你能有把握制服么？”
“是在本源空间中制服么？”
“对。”
“老爹，你可真是……当局者迷啊！”
小道扶额苦笑，同时还摇了摇头：“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这可是我的主场！
别说我成为管理者了，就算是我不成为管理者，一个三级管理者而已，只要在本源空间里，我随便就能解决的好么！”
涂笙静默地看着对方，确认他没有开玩笑后，才缓缓开口：“好，那我就信你一次！”
话音刚落，涂笙便带着小道回到了萧允的平房里。
在众人问询的目光下，涂笙缓缓吐出一句：“我们……先去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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