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了。
“确实！我亲眼看到林牧鸽让小行星撞向了地球，灭绝了恐龙【狗头】”
“对！林牧鸽就是那只穿山甲！撞碎了洞口，放出了蝎子精和蛇精！【狗头】”
“林牧鸽还盗墓！我亲眼看到他亲手掀开了牛顿的棺材板！【狗头】”
“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起来了，是不是就是林牧鸽撞碎了不周山？【狗头】”
“周幽王为了林牧鸽才烽火戏诸侯！”
“商纣王就是受到了林牧鸽的蛊惑！”
“秦始皇就是吃了鸽鸽的长生不老药！”
“藏狐主任就是因为林牧鸽才长得像是藏狐！【狗头】”
赵凡卓的推波助澜让弹幕上开始盘点起来了林牧鸽的各种罪孽。
“哈哈哈哈哈。”
准备跨年的藏狐主任摇着头仰天长笑了两声。
这弹幕不比任何跨年晚会都有意思？
“不愧是房管啊！”
藏狐主任默默竖起了大拇指。
直播中林牧鸽依旧在闭着眼，面色平静缓缓漂浮着。
应该是在和周围那些看不见的游魂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交易。
漂浮起来的原理和上次铁皮铅笔通过恐惧让周围的灵异救他们应该是一样的。
但是谈的时间有点儿太长了，而且周围的环境太阴森恐怖了。
所以房管应该就是为了给这段中空的时间增加一些乐趣，让直播间欢乐起来才特地带的节奏。
也正如他的所愿，直播间的人数重新突破了二百万。
刚才那些莫名带节奏的水军也被完全压制了下去，可谓是一箭双雕啊！
“老林遇到这房管算是捡到宝了啊！”
“无论是审时度势还是随机应变的能力，都是顶级的啊！”
藏狐主任默默地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心中甚至萌生了想要把赵凡卓挖过来当他房管的大胆思想。
“阿嚏！阿嚏！阿嚏！！”
“卧槽！”
家里的赵凡卓连打了三个喷嚏，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满屏的弹幕。
全是在盘点林牧鸽的各种“罪孽”。
什么林牧鸽偷袭珍珠港，什么林牧鸽从窗户上扔下东西砸到了西门庆，什么林牧鸽帮着贾宝玉投胎成人……
“这他妈的……”
“老大，这……”
“我们尽力了啊……”
“这节奏好想带跑偏了啊……”
“直播间的气氛彻底活跃起来了！”
他的水军群里，各种消息同样活跃。
“稳住，我们能赢。”
赵凡卓颤抖的发到。
直播中，林牧鸽则在台风和暴雨中重新睁开了眼睛，身体也彻底漂浮了起来。
“呼！刚才不是有同学问我该怎么接近台风吗？”
“就这样接近。”
他拿起摄像头，有些不太熟练的在大海的上方飞行着。
“好久好久都没起飞了，这感觉有点儿熟悉又陌生的……”
林牧鸽的声音在台风之中若有若无，甚至需要喊着说才能让大家勉强听到。
身体早已浑身湿透，被吹得摇摇晃晃的，随时有一种会掉下去的感觉。
但他的脸上却满是兴奋。
“好了，差不多找到感觉了。”
林牧鸽浮空直立行走着。
“我刚刚用恐惧和我秘制的血买通了周围的一些游魂，它们一个个的没有什么力量，但是几十个吃了恐惧还是可以做到像是这样把我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抬起来的。”
“这个原理和上次铁皮铅笔那次一样，只不过他们是要游魂救命，所以必须提供那种纯天然的原生恐惧。”
“我就是单纯的想要享受一下，所以用这种刻意的恐惧就行，虽然质量一般，但是量大管饱，它们过了我这个村儿就没有我这个店儿了。”
“当然刚才讨价还价的时间有点儿长，多亏了房管活跃了一下气氛，给房管点赞，这个职业操守和职业态度没得说！”
林牧鸽一边在空中漫步找感觉找节奏，一边称赞了一波赵凡卓的职业精神。
“房管牛逼！”
“刚才我差点儿就走了，多亏了房管！”
“所以鸽鸽现在就可以随心所欲的飞吗？”
“我也想飞了……”
“弄得我也想和诡异做交易了”
“一会儿鸽鸽会飞到台风中吗？”
大家在弹幕上疯狂提问到。
尽管林牧鸽说了，他现在的周围有几十个看不见的恐怖游魂。
但这毕竟是飞啊！
能飞的话，被这些看不见的游魂簇拥也不是不能接受……
“别别别，我这属于超级危险动作，建议大家绝对不要尝试哈！”
林牧鸽对着摄像头强调到。
他已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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