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他又怎舍得委屈了她呢。
一夕再无话。
次日清晨,仿佛有默契一般,谁也没有再提这个话题。
风过无波,水去无痕。
“阿绥,你今日别过去了,好好在家里歇息。”桓裕瞧着郑绥起来后,一直打着哈欠,一幅精神不济的样子,不由劝道。
郑绥摇了摇头,“不行,昨日阿高帮了我一天的忙,我明日得给她去撑场子。”
桓裕听了这话,哪不明白她的心思。
既然要去长史谭叔一府上给高氏撑场子,那么,明日他府上的宴会是必去的,若是去了他府上,今日不参加太守府上的宴会,又说不过去了。
“多谢了。”桓裕紧握住郑绥的手,他要用谭叔一,郑绥就能替他想到高氏,他自是欣慰,要知道,她派刘媪去教高氏礼仪的时候,他们俩还在闹脾气。
“不必了,我今日去太守府,就当是为了罗夫人送的那幅九九消寒图。”
桓裕问道,“那是什么”
“据说是荆地近两年流行开来的,自冬至日起,一天画一瓣梅花,过了九九八十一天,这幅梅花图填充完后,冬日已去,九尽春深,我极喜欢那图上的梅花,也喜欢这种描花瓣的方式。”
“你提起梅花,我想起来,西边园子里移植的梅树,全已经打花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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