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往日让你叫我阿兄,你也太不用心了。”
郑绥闻言,脸一下子,不争气地红了起来,横眉怒视,没好气地瞪向桓裕,“你胡说什么”她每每管桓裕叫阿兄,都是在枕侧榻前。
帐内风月浓。
桓裕也想到这一点,对上郑绥圆溜溜的大眼,那横眉,那怒目,偏能惑人,别有一番风情,脸庞俏生生的,透着风韵。
长而白的细颈,唯有他知道,那入手触感如何滑腻。
刹时间,只觉得口干舌火燥,浑身热腾腾,仿佛昨夜里,没泄的火全冒了出来。
理智与情欲,只存一线间,瞬间,似热浪扑腾,把人掩埋。
饱暖思何况,他们夫妇相离许久,如今重逢,又情意正好。
自是,情到浓时,意态自显。
巫山云雨,今朝会,襄女神女,梦里欢
且说,郑绥再醒过来时,连手都不想抬一下,意识朦胧间,耳边尽是桓裕热乎乎的呼吸声,“熙熙,我们还是早些回庐陵,入冬天前,正仪院的地炕已经完工,比这暖和许多。”
郑绥闻言,还有些迷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靠在桓裕怀里,话在舌尖上滚了几圈,到底说出了口,“裕郎,我想我们以后长住临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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