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父亲郑纬长子郑谦。
“好。”郑绥搂着郑诸,她也属意小一辈的悟郎,但有大宗不继小宗的规矩在前,这一个月里,七伯母和十八从叔,为此劝过她几回,她才犹豫不定。
她气恼于四兄的不作为,会尽力去争取。
在接到桓裕前线的战报后,得知傅主薄愿意见她,她一点儿都不意外,甚至在她的预料之中。
果然是为了商量办五兄以及死在建康城中族人的丧事。
另外,十八从婶崔氏的身体也不好了,听疾医说,就在这几日。
缙郎一家全部死于建康之难,对十八从婶的打击很大。
老年丧子,一夜头白。
郑绥带着诸儿一道过去,回到东山,已是月满西楼时分,瞧见长子桓度和长媳萧令姜候于归去来兮堂等她,不由诧异,“出了什么事?”
萧令姜一向有决断,所以家里庶务,她早就交给了长媳。
这么晚了,夫妻双双候在她门口,肯定是有大事。
进了内堂行了礼,但见萧令姜递上来一封书函,“阿家,这是齐辛派人送回来的急件,说是五舅尚有子嗣流落在外。”
“不可能。”郑诸尖锐抗拒的声音,几乎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响起。
郑绥由一开始的恐惧,到后面的惊喜,再到之后的茫然,颤抖着手打开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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