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啊。
此刻的薄暮山脉确实是山清水秀十分的俊美,一切都恢复了常态。送过来的神兽也能够安心的在这里养伤了,鱼儿们也能按照以前的方式游来游去了,一片和谐美好的样子。
看到这些改变,看到自己能够亲手来为薄暮山脉做出一些好的改变,北野凌感慨良多,他似乎是自言自语的道:“天下太平,和谐发展,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想来这样的风景,秀美的河山普通的百姓是欣赏不了的,也没有时间来欣赏,什么时候能够实现真正的太平盛世,才算不枉做着一代君主。”
罢看到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宫的众人,不由得对着身边的莫非道:“莫非,你知道吗,的时候我经常在这里练习剑法和功力,我曾经以为这里就是我的整个世界。”
莫非看着陛下并不话,他知道自己此刻只需要做一个好的倾听者就够了。北野凌继续深情的着:“那个时候的我是快乐的额,甚至是单纯的,无忧无虑的,从来不会有什么烦恼,就算是有,也只是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时之间以为粗心大意弄丢了,或者是因为调皮不懂事犯了错遭受的一些惩罚而已。”
北野凌深情的凝望着薄暮山脉的一草一木,视线所及的地方都被薄暮山脉曾经的画面重新唤起了回忆,眼眸中似乎是喊着某些晶莹剔透的东西,转过身去接着道:“那个时候的自己以为这就是一些大烦恼了,很是烦人的,现在想来是多么的幸福,真的,时候,幸福可以是意见很简单的事情,而现在,简单可以是一件很幸福的东西。”
北野凌的眼眸突然变得深邃,似乎是陷入到了无穷无尽的回忆之中,莫非看着陛下的神情,不敢什么,毕竟自己是第一次看陛下那么深情的回忆以前的事情。
顿了一顿,北野凌坚定的声音突然变得断断续续了起来:“直到那一天,我正在这山美水美的薄暮山脉练习剑法,那一天与往日并没有任何的不同,如果真的要找到不同的话,只能是阳光异常的好异常的明亮罢了,明亮的像是一个早就商量好了的大阴谋一般,我被父亲叫走,那一天父亲的眼神是看不清的浓雾一般让人害怕,我跪在地上很长的时间,直到完全体会了地面的冰冷,直到双腿都失去了知觉,直到看到母亲泪流满面的面容,我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父亲没有对我任何话,只是最后看我的时候竟然是比以往任何的时候都要心疼的样子,只是第二日,我便被人送到了那南越国,成为了一名质子,我伤心过,难过过,甚至自暴自弃过,父亲再也没有来看过我,我与家乡与我原本的世界就这样失去了关联。”
北野凌仰起头来十分的忧伤,看着四周的景色,继续道:“我一个人无依无靠,变得特别的颓废,我以为父亲不爱我了才会选择让我来当质子,我恨父亲为什么不能起兵和这南越你死我活的打上一战,我不愿意自己就这样孤苦无依的生活在南越,那里的一切都是冰冷的额,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
“差不多在我心灰意冷了很久之后,我遇到了一个姑娘就是这位姑娘把我之前被铁甲包裹的心脏一层一层的解开,让我重新拥有了爱的力量,我曾以为自己就这样一个人走上这孤独的复仇之路,没想到还能在这困苦的时候遇见爱遇见美好,这个姑娘就是语薇,她当时笑得是那么的明亮不沾染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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