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还有就是左承宴的那一句:我和你不合适,就是玩玩而已……
……
慕凌兮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天一夜没有合眼。
她脑中无数的不解,让她的心慢慢变凉。
她和左承宴短暂的甜蜜,从来都是她主动,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
慕凌兮将头埋进双膝,躲在臂弯里落泪。
左承宴真的不要她,就如同梦中的幻像一样。
他真的不想要她……
……
国内,左承宴听着手机里突然传来的忙音,手臂一直在颤抖。
左家的客厅里,左瑾坐在一旁看着他,目光从未挪动过。
左承宴面上的灰白,她看在眼里,忍不住心疼。
快要40岁的男人,爱情来得这样晚,却依旧进退不得,老天也算太狠了点。
左承宴将手里的手机丢到茶
几上,开始闭口不语。
左瑾伸出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
“承宴……”
左承宴抬起头,勉强对着她笑笑,面色苍白的说道:“姐,我没事……”
左瑾盯着他,问道:“慕律师发火了,对吗?”
左承宴沉默了片刻后,点了点头,道:“这事怪我,我不应该……”
左瑾叹了口气:“凌兮是个不错的女孩,我看的出,只可惜……”
左承宴笑的无力:“慕律师说的没错,她是该找一个比我强的男人,跟了我,她不会幸福的。”
左瑾摇头:“承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保不住她。”
左承宴终于不语了,紧抿着嘴唇,沉默着。
左瑾低下头看他:“要不,我去找找你姐夫?或许他有办法。”
左承宴摇了摇头:“别去了,不可能有法子的,但凡有一点法子,慕律师也不会走这条路,他是想保住凌兮,他做的没错的,我能理解。”
“……”
左瑾看着这样的左承宴,久久不语。
……
慕凌兮在被关的第六天,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她哭的歇斯底里,撕心裂肺。
这么多天的煎熬,让她有些受不住了,她甚至想死。
很久以前,苏澈死了,她又亲眼看着警察带走了她的母亲。
临走前给她母亲带上的手铐,那种金属相碰时所发出的声音,让她起了满满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不哭也不闹,母亲示意她闭嘴,什么也不要多说。
慕凌兮听话了,可心底里绝望。
她知道,母亲一旦入狱,多半是出不来了。
她心底里的无望,摧残的她有轻生的念头。
可她不能。
她若是死了,母亲知道这个消息,会怎么样?
后果,她不敢想。
既然死不了,那就得活着。
怎么活着?
这是个问题。
父亲移民海外,亲人爱理不理,她已经伤够了心。
所有的压力,都堆在她的身上。
她只能接受,接受到已经身心麻木,却还要苟延残喘。
直到左承宴的出现。
他像冬日里的温水一样,缓缓的注入心底。
他懂得怎样保护她,他温柔,绅士,偶尔会有一点固执。
起初,慕凌兮有些烦,不过是身边多了一个长辈,处处管着自己的长辈。
她自由惯了,不想被他管。
可他依旧乐此不疲,处处都要来插上一手。
后来,慕凌兮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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