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想探究，在深渊这个天堑之河对岸，会不会有其他东西。”
“甚至还有一些狂想家在探究，虚空宇宙之上，还会不会有更高层级的事物存在，能不能突破虚空宇宙达到更高层次。”
“这也是晨曦帝国一直契而不舍的一个努力目标。毕竟作为虚空顶级文明，也不能松懈就停滞不前了。”
这就像是一个莫斯比环，永远没有尽头……哪怕你再突破虚空宇宙又如何，你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更高级的存在。
“这个就不知道了，只是纯脑洞而已。事实上，帝国很多科学家都反对虚空宇宙之上还有更高层级事物存在的说法。”
“因为虚空本身已经是不可观察，不可描述、不可定义的至高存在。只有在虚空之下，才有秩序可言，才拥有法则，才能衍生出万事万物。”
“那么虚空之上，必然已经不存在任何秩序之物，或者可以称之为【零】，所以探究虚空之上，或者想突破虚空宇宙，都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当你突破的一瞬间，你就会被彻底归零。”
零？
“嗯，这是帝国里最近挺流行的一个【零】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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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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