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只能安慰哥哥,息怒,节哀!她懂得哥哥的痛,那种痛是没有措施说出来的,别人领会不到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到,刚才,当得知妈妈逝世讯,青梅差点儿晕过往,瞬间就像是世龗界末日来临,昏天暗地的,到处含混一片,似真似幻,不愿信任是事实,可是又不得不面对现实,那一刻,青梅浑身瘫软下来,痛得都没有气力往呼吸了,更没有气力往流泪了……
可是,看到哥哥眼露凶光,她还是要安慰哥哥,“哥,你爱妈妈,我也爱,但和林翰东硬拼确定是以卵击石,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老妈……她埋葬了……”
青梅看着哥哥身后痛不欲生的父亲,挣扎着起身,筹备下来,急忙停住,劝老爸,“爸爸,妈妈走了,您总不能再让我们没有老爸了吧?”
“我要往陪你妈妈,我要往陪她……”老爸激动万分地哭着,声音沙哑地喊着,被青柏一把按住,哭着喊,“爸,求您了,我们的心都碎了,您能不能体谅一下我们啊!母亲她疼了我一辈子,临了临了,我却是一天都没有来得及尽孝,她……她就走了……妈妈……你对不住儿子啊!儿子发誓,一生一世敬爱您,可是您却再也听不到柏儿的誓言了……我永远都是您的亲儿子,青柏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您啊!”
夏贵忠听到儿子这话,愣了一下,脸部因哀哀而抽痛的表情变成了更为复杂的变更,侧身向里,蜷缩成一团儿,不再说话……
青梅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有失往母亲的痛,痛得不想睁眼,不想说话,不想呼吸;有对父亲的怜悯,一个人,无论年轻还是年老,做对不起自己知己的事,始终都是一笔债,这笔债要他自己背,在亲人们都苦楚失往的时候,他还有一个十字架要扛,那就是怎么往见母亲……
青梅的复杂情绪里也有对哥哥的疼惜和愤怨,哥哥从小没有亲娘,母亲的无私,包容,慈爱养育了他,这足以让他领会什么叫做女人的博大胸襟,可是,他却为了升官发财,甘心甘心奉献自己的亲妹妹,这个养育他,热爱他的母亲的亲生女儿,所以,他现在看起来好软弱,就像是一个惹了大祸的孩子,无法补救时惊恐,懊悔,自责又怨怒那些引他走向邪路的邪魔……
“哥哥,别哭了!爸爸老了,糊涂,你也糊涂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青柏抬起红肿的双眼,看着比自己低一头的妹妹,“青梅,你是怎么回来的?”
“我……唉!哥哥,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俩要给双方的亲戚朋友都给个信儿,必须给妈妈办个追悼会……”
“我,我伤心欲尽,青梅……呜呜……我都要崩溃了……”
青梅咬咬牙,心想,我也一样要崩溃了,但现在,我必须刚强……
想到这儿,青梅从爸爸的床边儿站起身,看着蹲着的哥哥,“哥,你把老爸松开吧!”
青柏这才创造,老爸已经不再挣扎着要下床了……
“爸爸,您不能这样,我们已经够身心疲惫了,假如您再不体谅,咱这一家几口儿索性都一起走了算了……”
老爸默默地斜倚在枕边,吧嗒吧嗒地流着眼泪,一声儿不吭……
“爸爸,您说个话吧,妈妈走了,我一下子感到主心骨儿没了……”
爸爸醒了一下鼻涕,受伤的腿微微颤了一下,皱着眉转过身来,“嗨……人逝世如灯灭,人逝世了逝世了,青柏,青梅,你们往给你妈准备后事吧……”
“好,老爸,我们这就往通知亲友,回家安排灵堂香烛,买一块儿墓地,所以,事儿特别多,您千万想开呀!”
老爸想了想,有自己掉了几次眼泪,心想,王琴瑛不愿意陪我了,是我作孽,她怪罪自己啊!自己也是,理那个林敬东干什么?她就算是改了名儿,换了国籍,也永远都是……
看看无辜的儿子,夏贵忠有一丝悔意,不过,从骨子里,他是瞧不起林家的,林家依仗着老子的威风,作威作福,他现在都看不上这些红二代出身的高官浪子们,不学无术,随便混个党校的文凭,就依仗官本位作威作福,他夏贵忠可不是这样的人……
夏贵忠叹了口吻,世事风云变幻,当年自己造反派头头儿的风光已经早就不在了,当时自己在大学里也是响当当的学术精英,学生堆里好汉,如今变成了人人唾骂的狗熊,可是,我们是被耽误一代啊,砸烂公检法的猖狂,天下大乱是好事的叫嚣,打倒一切封资修的愚蠢,当时当地有谁有前后眼啊?
自己这些年暗躲的好,琴瑛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不是大好汉,在她的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光荣照人的,就算最龗后交代历史问题,自己被拿下了领导岗位,琴瑛都感到是组织对他不公,对他一如既往的好……琴瑛是多么仁慈的女人啊!惋惜自己福薄命浅,无福消受……
“爸爸,我们现在就要回往办老妈的丧事,您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
青柏忽然想到青杨,她拿着青梅的手机,“青梅,你往重新办个号码,那个号取消吧!”
“嗯,好,哥,我马上就往!你给外婆和舅舅打电话,让他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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