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你……”郭局长忍俊不禁,“你怎么成了这幅样子容貌了?”说完,忍不住笑出声来……
海林也在打量着这个本来衣冠楚楚,如今邋邋遢遢的甄常委,一眼看穿,他很落魄,在国外的这半年,他过得极其艰巨,自己安排郭局长给他寄的财物,很有可能他没有收到……
甄红军听到郭局长的笑声,可是没有笑出来,满脸愁云惨淡,海林和郭局长都有种感到,失事儿了……
海林感到,甄红军固然衣着邋遢,但长长的黑发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短须遮住了口鼻,面色如土,有了很深的皱纹,只有那双眼睛囧囧有神,焕发出政治家不惧一切的神情……
甄红军又说话了,这次,他直接跟关海林讲了自己的简略经历,“市长,这几个月我转战千里,往了四五个国家,甚至最穷的国家菲律宾都呆了一个月,可是,每次都能碰到熟人,这不是奇怪吗?”
海林心中怀疑,口中问道,“熟人?谁呀?”
甄红军答复,“闵子丹啊!市长,我到哪里她到哪里,我简直快被追疯了……”
郭局长也诧异万分地问,“闵子丹?她怎么会跟你在每一个国家?”
甄红军大惑不解地拼命摇着头,“说的就是啊!这也是我不懂得的,她为龗什么会这样呢?”
海林沉思默想很久,才缓缓地抬开端,回看红军,“会不会……她有什么事儿要告诉你啊?”
“可是,她每次与我见面,又什么都不说,所以,我越来越畏惧,几乎都是躲着她……”
海林更加深进地思考着,实在,在被双规的日子里,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假如,闵秘书之逝世可以解密的话,很多事情也一样可以解密了,他有些着急地说,“红军,你那时候和我们接洽不上,我……唉!闵秘书的逝世,闵子丹必定知龗道些什么,不然她不会这样追着你……”
一席话,说得二人都有种豁然豁达的兴奋了,甄红军兴趣勃勃地答复,“哎呀!瞧我,当初我怎么没有想到?要是想到了,不就……啊哟,我倒没有想那么多,我是怕她曾经跟过严集森,万一被她泄漏我的行踪,岂不是自讨苦吃?”
“警惕驶得万年船,红军做得好。”郭局长赞叹不已。
海林见他晕晕乎乎地,就问他,“红军,你很奇怪呀!回来不往找正霖,跑大戏院听戏来了?”
红军马上否定,“嗨,哪里啊?市长,到大戏院,还是由于闵子丹,她一直追着我,吓到我了……”
“这么说,闵子丹也回来了?”
郭局长耐不住,急急地追问道。
“回来了!跟我一起回来了!”红军感叹万端地摇头晃脑,“她就像是我的一个影子一样……”
海林也越来越纳闷儿,不解地问,“这就怪了,她既不帮你,也不害你,这毕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郭局长也问,“她现在在哪儿?”
“剧院里,老天,好不轻易把她甩了……”红军有些庆幸地笑了笑,皱纹在脸上画着不同的图案,这几个月,他见老了……
海林正看着身后的红军出神儿,只听红军又说,“我……我还看到程青山也在戏院……”
这句话吓了海林一跳,程青山?没有听说他爱看戏啊?为龗什么他会在那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往完成任务,这任务是……
他忽然想到,这些人是应对闵子丹的,大喊出声儿,“坏了,快点儿回往,她必定是有重要的情况要告诉你,你却一直躲着她……”
他又对郭局长说,“快,正霖,往回开,不然,她就凶多吉少了……”
甄红军非常冷静地答复,“市长,您太小瞧她了,她不会那么轻易被抓,被害的,我和她捉了几个月的迷躲,太懂得她了……”
海林急了,大声打断他,“红军,你不懂,这不是在国外,有人一直在找她,她应当控制了一些要害的证据……”
郭局长也应和道,“市长,现在回往也来不及了,咱们还是自己保重自己吧!”
海林心急如焚,急急追问,“红军,她……跟了你那么久,没有给你什么?”
红军思来想往,没有成果,就答复,“没有啊!只有一次,在上海,我们擦身而过,她随手给了我一张边城大戏院的戏票,上面写着,‘后面有尾巴,下了飞机,往边城大戏院……’我只好过来了……”
郭局长又问,“这么说,你信她了?”
“唉!别提了,我一下飞机就想和老徐见一面,成果,他身后站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壮汉几乎把他围住了,我心里没底儿,想到她的警告,就趁着他们不戒备,顺势钻进一辆出租车,司机什么都没有问,径直把我拉到戏院,也没要钱,我拿着戏票就进了戏院……”
郭局长显然有些难过,开着车,激动地说,“怪不得,我跟你接洽不上,跟他们也接洽不上,难道他们已经出了事儿?”
甄红军叹了口吻,“唉!我看他们凶多吉少,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不像好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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