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中一会闪过莫言回那尽美的面貌,一会闪过她那锋利的滴着鲜血的指尖,进还是不进,他心中天人交战着。
终于,他对莫言回发自心底的敬畏,是压倒了萌动的色心。他缓缓放下手,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
莫言回蓝本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到巴金轮退开的动作,才长长地舒了一口吻,可心中却涌上一丝失落和不安。她侧耳倾听着屋外的动静,这个小淫贼几步退回到院子中间,似乎转了个身,又蹑手蹑脚朝百里纤纤的屋子摸往。
巴金轮方才在莫言回屋前犯了怂,正倍感羞耻,便听到百里纤纤的屋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以他多年上房揭瓦,偷看小姑娘洗澡的经验,他立即断定出,这尽对是女人宽衣解带的声音。
他精力一振,食指大动,喵了个咪的,这位峨眉派大师姐固然说话罗里吧嗦,臭弊病不少,可也是正当妙龄,貌美如花,尤其是那娇小玲珑的身材,与好师姐各有年龄,妙不可言呀!
他又转念一想,自己多日来病的逝世往活来,全仗百里纤纤悉心照顾,俩人非亲非故,她凭什么如此上心,难道……他心头一热,便静静摸到百里纤纤屋子的窗外,用手指沾了点涂抹,在窗纸上轻轻戳了个小洞。
只见百里纤纤穿着白色小衣,双臂上露着雪白的肌肤,正斜坐在床边,侧着头,挽起一头青丝,用木梳轻轻梳理着。
嘿——嘿,有料啊!巴金轮何时见过她这只穿亵服的样子,看得是心花怒发,一张脸恨不得挤进窗户缝里往。却不料百里纤纤忽然抬开端来,微笑着冲着窗户说道:“好看吗?”
他下意识地在窗外点了点头,道:“好看……”,便立即回过神来,自己偷窥人家姑娘已经败露了行迹。可他见百里纤纤神态自然,坐在床边不动,并未像往日那般立时发难,心想难道真如小爷所料,这位纤纤姑娘已经倾心于自己,只是羞于开口?
一念及此,他小腹腾地一下火热起来,鬼使神差地推开门了,大着胆子朝里走往。
可刚走了两步,他便觉察出情况不对。只见峨眉派大师姐一双柳眉慢慢倒竖起来,嘴角弯出一个拱形,腮帮子也鼓了起来,这分明是要发飙的预兆!
嗖——那把木梳如流星追月,狠狠地砸在他的鼻梁上,顿时鼻血长流,百里纤纤一跃而起,已将外衫披在身上,紧接着一个俏丽的回旋踢,正中他的下巴。
接着,他只感到自己腰、胸、腿、手上接连一麻,已被点中了数处穴道,全身转动不得。
百里纤纤捡起地上的梳子,在巴金轮领口擦了擦上面的血渍,把一张俏脸凑到他跟前,笑嘻嘻隧道:“小淫贼,就你这三脚猫的工夫,也敢偷看本姑娘换衣服?好歹你也该先用个迷香迷倒我,才好下手吧。”
巴金轮一脸肃正隧道:“纤纤姑娘千万别误会,在下是个有恩必报之人,只是感念姑娘多日来照顾之恩,想来问问需不需要在下伺候服侍,尽无歹意!”
“哦,是这样子呀,那你就在这好好伺候本姑娘吧。”百里纤纤促狭地一笑,一指又戳在他腰椎旁三寸的笑穴上,巴金轮口中立时便飞出一阵诡异的笑声。
他连忙紧闭嘴唇,用鼻子呼吸,强忍着难以把持的笑意,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百里纤纤白了他一眼,道,“这次算是略施惩戒,一个时辰后穴道自解,赶紧回屋睡觉往,要再敢动歪动机,就不是点你的笑穴了。”说罢,她竟自顾自地熄灯上床睡觉往了。
在这安静的乡村之夜,一名淫贼离他要采的女子近在咫尺,可全身僵直在那转动不得,还得忍着难以克制的笑意,不敢出声,以至于在这一个时辰内,他双肩不住发抖,小腹不停噏动,直如受了天下最严酷的刑法一般。若是那淫圣东方白在此,定要叹息一声,做淫贼做到你小子这么失败的,也真算是蝎子拉屎——毒(独)一粪(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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