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着也便不往画馆,转转身向大殿走往。大殿伺候的太监咏蓝,她曾救过他一命,两人还过得上话,他在齐王身边侍奉,应当知道点什么吧。
见了咏篮,他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道:“这本是机密,我若说了可千万外传出往。”
楚韵点点头,“你放心,我不会的。”
他左右看看,一副警惕翼翼地样子,看着四下无人才道:“这都是陈王派人送来一封信,说不日就会到齐国来,要和大王斗宝,他们有一副什么花草图,可以听到虫叫,鸟叫,可以说是尽世无双。大王马上就要下旨,若是有人能画出敌过花万图的,赏金千两,官升三级。”
赏金千两楚韵倒不在,这官升三级却有点动心,她虽是宫廷画师,却是最末级的,若是升三级便是画馆主事,可面见齐王的,到时候她想实现自己的愿看也方便的多。现在的馆主年老,已到告老之年,且正好给她留了地位了。
跟咏篮辞别,她径直往华月宫而往。假如这齐宫之中还有一个好人的话,那就是华月宫的月妃娘娘。她前些日子刚生下七皇子,身子似不大好。
月妃是李少琪的姐姐,她能进宫做画师,也多亏了这位娘娘帮忙。在宫里的时日,月妃也对颇有照顾。她心肠仁慈,与世无争,但也由于性子软弱,在宫里的日子并不好过。
齐王后宫中妃嫔无数,她不受大王宠爱,就由于生下七皇子,才破例封了妃,但齐王一年到头也不会来她宫里一次,除了偶然会着人把小皇子抱往看看,对她基础是不闻不问的。
楚韵很爱好这位月娘娘,她也常让人把她叫进宫里坐坐,只是王宫不同于民间,她是在宫中长大的,知道与人要保持三分间隔,所以十次倒有九次是推辞的。这不仅是对她,也是对月妃好。她在齐宫是别有目标的,将来若出什么事,怕要牵到她身上。
不过本日莫名的心神不宁,总觉会有什么事产生,这齐宫表面安静,怕是比楚宫里还要诡异莫辩。
月妃虽不甚受宠,但看在小皇子的面上,这里一切摆设还都是上等,镂空的红木门上雕刻着复杂而高雅的图案,到处透着一种精巧而婉约的气质。屋中点着可贵的香料,温润清甜,很是好闻。
宫女挑起帘子,首先映进眼帘的是一张精巧的三角桌,展着上好的锦缎,一套精巧的茶具安静的待着,一道屏风将房间跟为两半,超出屏风是一道又一道的纱帘。
一阵清风拂过,房内的纱帘轻轻地曳起,在风的抚摩下完善的起舞,一道窈窕的身影款款而至。
她有一双俏丽的大眼睛秋波荡漾,翘挺的鼻子,一张精巧的樱桃小口,完善的联合在那张瓜子脸上,如墨一般的长发挽着精巧的流云暨,发间插着长长的流苏,随着美人的步调微微摆动,漾出完善的弧度,一身淡绿色的纱裙随着微风起舞,傲挺的酥胸,纤细的腰肢无一不在昭示着她的美。
在楚韵眼中,她是宫中难得的美人,比凤嫔、萱嫔、梅嫔都要美几分,也不知那齐王是不是瞎子,竟然瞧不出这女人有多好。
月妃一瞧见她便笑得艳如桃李,“早叫妹妹来,你几次推辞,怎么本日得了空了?”
楚韵笑笑,“我是来看小殿下的。“
“就在里头呢,你跟我来吧。”
在大床前放了一张婴儿床,里面一个婴儿正在甜甜进睡,小酡颜润润的,一点也不像刚出身没多久的小婴。他睡得很甜,两只眼闭得牢牢的,像两条线,两根眉毛像两只弯弯的新月;小嘴巴经常一动一动,似乎在吃奶。
楚韵看了一刻,忽然道:“听说小殿下出身之时殿内异香扑鼻,怕不是凡人吧。”
月妃“嘘”了一声,“妹妹别这么说,宫里最忌鬼神,若是被别人听往了,怕是又要惹是生非了。此事无人得知,妹妹也便假装不知吧。”她说着轻轻一叹,“不是做姐姐的太过警惕,只是当初国师出声时也是天降异状,齐王也因此对他不喜,外界都说他是妖精转世呢,我可不想七皇子将来有一天布他的后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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