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安管家看着还靠谱,送了一程,我就回来了。”
“安管家可说要送到哪儿吗?”
“该是陈国吧。”
楚韵叹息,也只能是那儿了,毕竟三国之中肯接纳楚国旧民的也只有陈国了。对于现在楚国人的状态她不是太懂得,但不用想就知道确定会很惨。而想要转变这种状态,只能从国政进手,要么转变齐王对楚人的仇恨,要么有个措施可以让他
软玉在外面那么久,早饿的不行了,吵着要吃饭。
楚韵舔了舔嘴唇,她也是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惋惜身上分文没有,想往买也不成。
“家里还有什么能吃的吗?”
“有一点晒干的面条,一把小葱。”
“那就做个葱香面吧。”她挽起袖子往厨房煮碗面。
软玉兴奋的在后面随着,这是她第一次见她动手做吃的,自是兴奋。在她眼中楚韵是无所不能的,长得俏丽,写字俏丽,画画好看,还会一些法术道术,心里无穷理想着那面的滋味是如何美。惋惜,面的柔软外形都还没见到,锅已经糊了。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儿,浓烟滚滚,呛人口鼻。
软玉在旁边看得直翻白眼,“我说姑娘,我若不提示你水烧干了,你会不会把这厨房都点了?”
楚韵撇嘴,厨房她又不是没点过,至于大惊小怪的吗?
她往收拾锅,打算再接再厉,软玉在一旁叹息不已,“像你这样不会女红,不会厨艺的,真怕你嫁不出往。”
楚韵瞪她一眼,“要不你来做。”
软玉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她固然有法术,但可不会拿来做饭,就那手艺,实在也不必楚韵强多少。
两人正收拾烧坏锅呢,忽然闻到一股香气,颜煞站在院中,手举着一个油纸包,阵阵香气正是从里面发出的。
软玉头一个扑过往,如一匹饿狼一样抢过他手中纸包,永和居的酱牛肉,那可是她的最爱。
楚韵也想抢的,惋惜看他那不阴不阳的脸色,只得作罢了。
“怎么?又赌气了?”
“人都说赌气伤肝,你的身材咋还这么好咧?”
颜煞瞪眼,“你还敢说,你做事从不想成果。”
她揉揉肚子,“我饿了。”
颜煞莫名气先消了一半,虽嘴里抱怨着,却已经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牛肉是给软玉的,而她,吃他亲手做的饭就好。
楚韵搬了个板凳,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点火,一点点往灶台里添柴。干面条他是不会用的,舀了面粉,亲手和面。他的伎俩很好,面抻的很细,每一根只比头发丝粗一点,放到锅中片刻就飘起来了。
都说劳动中的男人是最帅的,看着他为自己做饭,心里满满的尽是激动。她拄着腮帮子不知看了多久,直到鼻端嗅到一股喷香的葱油味儿。
一碗葱香面端到眼前,筷子递到她手里,楚韵一见立即笑得嘴咧天上。
“不管什么时候,你的手艺永远这么好。”
颜煞轻哼一声,“你先吃吧,吃完再说话。”
楚韵吸溜着,她也是真饿了,一碗面不一会儿就吃干净了。
她咽下最后一口,嬉笑道:“你今天来就是给我做面的吗?”
“还说呢,你本日行事莽撞,怕要为以后落下祸根。”
楚韵笑道:“我既然走了这条路,便不怕,你放心,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不能把自己陷进危险之中。你以后要做什么,最好先跟我商量一下。”
“我知道。”她笑着,却并没往心里往。
颜煞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要走,楚韵问他往哪儿,他笑着说要找陈恒讨要一样东西,就算要抢也要从他手里抢出来。
他走后,楚韵坐在院子里托腮想事。
“姑娘,你在想什么?”
“在想本日之事。”本日在朝堂上,很轻易看出国师和太子之间似乎并不和谐,她若能挑起两人之间的纷争,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
那一夜红歌变成颜煞的样子容貌,怕是有意挑起国师和颜煞的争斗。
楚淮南虽不被齐王所喜,但因本事奇大,在朝中有其特别的地位。若能引得两人内斗,便能增长内耗,让齐国迅速衰败,而她也就有了可乘之机。
“只是该怎么下手呢?”
她嘟嘟囔囔着,忽然身后传来软玉的声音,“我说大姑娘,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
楚韵回头笑笑,“没什么,就是出了点神,你的牛肉可吃完吗?”
软玉立即吓得捂住手中纸包,“你休想抢我的。”
楚韵微笑,颜煞做了一锅面已经够让她吃饱了。他临走之时非逼着她都吃完,说自己做的吃食尽不能进第二个人嘴,让她宁可倒掉也不能给软玉。她觉倒掉惋惜,就全吞肚子里了。说起来,这也是她进齐都几月吃得最饱的一顿饭了。
她道:“软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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