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能质疑的。唯有屈服而已!
南极昭然见大家不说话了。这才招招手,说道:“山伯和虎子留下,其他的人,你们可以先回往筹备了!”
留下山伯和虎子,自然是有很多的事情要交待的,于是,大家但自觉地散了,空空荡荡的山丘之上,就只剩下南极昭然和虎子――也就是刚刚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的中年男子,另外一个,就是山伯了!
南极昭然朝山伯说道:“山伯,你必定要记得,将那个顶罪人的放出来,然后,一直送他到山寨门外,什么都不做,什么人都不能跟,然后,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山伯点了点头。
那个一直沉默着的男子说道:“属下懂得主子的意思――一个人贸然来投奔的话,依着张锐的谨慎,必定是不会信任的,他非但不会信任,而且,确定会让人调查明确――毕竟,一个人若想从知府的手里盗得悬胆剑,那毕竟不是一件很轻易的事情的啊,再者,一个逝世丘,居然能逃得出来,而且,还能进进知府的家里――那么,他为什么不把知府杀了算了,而是只拿了一把剑就走呢?所以,张锐不信任,就会猜忌,他这一猜忌,就会让人出来查个明确,而他这让人一出来,我们就有文章可做了,是不是?”
听了虎子的话,南极昭然赞成地点了点头――不错,虎子的心思,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是最最周密的,也是最最值得信任的。
一侧的山伯听了,肃然说道:“主子放心好了,老奴必定会将那个被冤枉的人一直送到张锐的门前,然后,看着他进往张锐的寨子里!”
南极昭然点点头,然后,却笑着朝虎子说道:“那么,虎子,你感到,我留下你是要做什么呢?”
虎子一张中年的脸,在黯淡的星光之下,看得十分的不明确,但是,他的脸上,却有一种十分肃然的神情,只听他说道:“主子的意思,虎子大约明确了,您是不是想利用张锐出来调查的人出来之后,再设下一个什么计谋呢?”
但凡是属下或者是奴才,若能猜中主子的心思,都是让主子十分忌讳的,但南极昭然似乎不是,虎子猜中了他的心思,他似乎十分的开心,拍拍虎子的房前,说道:“虎子啊,你猜对了,你说说,若是在那些出来调查的盗匪的途中,设一个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木马的话,你说说,他们会是什么态度呢?”
木马?
虎子听了,似乎没有明确南极昭然的话,毕竟,他聪慧是聪慧了,可是,再聪慧的属下,也还是属下,就如此时,他听了南极昭然的木马之后,还真的不知道,南极昭然是筹备做什么的了!
南极昭然笑道:“我所说的木马,是指镜城之外,有一个叫木马的处所,那里有一个叫木马的图腾,是满城百姓最最崇拜的东西,可是,据传说,那木马之中,又似乎躲匿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玄机,只是一直没有人能破解而已!可是,有一股贪心的人,却偷偷地将那木马偷走,然后,筹备运走,只不过,恰巧不巧的是,被张锐的人给创造了……”
山伯一听,现在终于明确了,本来,这个放了什么无辜的顶替者,还有献什么悬胆剑,可都不是南极昭然的终极计谋啊,他终极的计谋是,利用这个看似不经意的木马,来破解张锐的锐风寨!
可是,这个计谋固然只是计谋,要怎么履行才行呢?不得不说,这一点,还真的让山伯也猜不透了!
不但山伯猜不透了,就连虎子,似乎也想不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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