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瑶没想到安凝还是被人当枪使,这么多年,一点上进都没有。月瑶故意露出惊奇的脸色说道:”我只知道新婚夫妻要给公婆敬茶,没听说过要给大伯跟大伯母敬茶,难道威远侯府的规矩跟别家不一样?”敬了茶可就落了下风,以后可不得仗着这层关系到自己府邸里指手画脚,她才不会这么笨。
殷氏没想到月瑶一点都没有新娘子的娇羞,胆色这么大,竟敢直接跟公公婆婆叫板,不过殷氏却不愿意做这个恶人,只冷眼看着,并没有吭声。
吕氏见状笑着说道:”三弟妹说笑了,大姑娘只是想着公公婆婆抚养不易,所以才说的这话。”
月瑶点了一下头,”哦,我还认为威远侯府跟别人家规矩不一样了,本来是我误会了。”
威远侯本就由于流言对月瑶不喜,现在看月瑶这样子容貌,越发的不喜了,以前还听道是个贞静贤惠的,现在看来分明是牙尖嘴利的。
坐在上首的威远侯世子安之人朝着身边的殷氏说道:”今天是弟妹第一天过来,你让她认认人。”
殷氏非常惊奇丈夫竟然会帮着三少爷,不过殷氏可以将婆婆的话当成没闻声,但却不会忤了丈夫的意。
月瑶对着殷氏说道:”要劳烦大嫂了。”安之琛说起来是世子的堂弟,啼声大嫂不为过。
月瑶在殷氏先容之前,先朝威猿侯跟威远侯夫人行了晚辈礼,一进来,安凝就找荏,连礼都没来得及行。
殷氏给月瑶先容了在场的人。
威远侯府的世子跟威远侯夫人长得比较像,而二爷安之孝却跟威远侯长得比较像,至于安之琛,跟两人都不大像。
月瑶在听到殷氏先容柳姨娘的时候,月瑶只是淡淡地叫了一声柳姨娘,算是打过招呼了。
安凝见月瑶对自己的亲娘这么不尊重,当下满脸怒容,说道:”我娘可是你的长辈,你竟然如此怠慢。”
月瑶什么都没说,只是面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这抹笑意不仅是在嘲讽安凝,也是在嘲讽府邸的所有人。
威远侯的脸瞬间就黑了。
柳姨娘扣住安凝的手段,朝着月瑶屈了一礼,”三少夫人,凝儿言语不当,还请你不要怪罪。”
月瑶受了柳姨娘半礼,然后才淡淡地说道:”姨娘言重了,我还不至于这么心胸狭窄,为了一句话就怪罪。”
威远侯府的主子实在并未几,除了三兄弟,只有安凝一个女儿,也是,有威远侯夫人跟柳姨娘,两个人哪里会容许还有别的子嗣。
见过礼以后,安之孝说道:”一直听说弟妹的图画了得,不知道本日可否跟弟妹讨教一二。”
安之孝这话一落,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了。
安之琛冷冷地说道:”大伯,大伯母,我跟子长府邸有很多事要处理,就先回往了。”说完拉着月瑶的手就要离开。
安之孝嘴角冷笑道:”弟妹画艺出众,又是玉山先生的高徒,我想跟她讨教一二也是人之常情,三弟不至于这么吝啬吧!”
月瑶却是转身对着安之孝,淡淡地说道:”二少爷是读书人,那能否请二少爷念一下《礼记-效特牲》十一篇的话给大家听一下。
威远侯没说话,威远侯世子却是开口道:”二弟,既然三弟妹这么说,你就念给大家听听吧。”威远侯世子早就感到这个弟弟被众人宠坏了,仗着一点才学不知道天高地厚,如今让他受受挫也成。
安之孝读书是不错,要不然也是考不中举人,可这会让他背这么一大段,他背不出来。
月瑶却轻轻地念道:”……男女有别,然后父子亲。父子亲,然后义生。义生,然后礼作。礼作,然后万物安。无别无义,禽兽之道也……”
月瑶唸完以后又解析道:”……男女有别,然后才有父子相亲。父子相亲,然后才有君臣之义。君臣有义,然后才有礼。有了礼,万物才干各得其所,天下升平。假如没有男女之别,无亲疏之分,与牲口无异。”
安之琛看着坐在上首两个人丢脸的脸色,再看着脸一会青一会红的安之孝,他感到无比的畅快。
殷氏听了月瑶说这么一大串的话一点停顿都没有,再看着安之孝此时一副恨不能钻地洞的神情,殷氏心里一阵痛快,这个小叔一向目中无人,连他们夫妻都不放在眼底,如今却被月瑶羞得无地自容,她真心佩服。
安之仁看着一脸铁青的父母,此时站起来朝安之琛走过往说道:”既然你们有事要忙,那我们也不留你们了。”安之仁经常上朝,对于朝堂上那些文官骂人不带脏字的本事深有领会,如今瞧来,月瑶的本事不逊色于这些朝官了,老二哪里是其对手,再说下往,也不过是持续丢人了。
世子这话明显是站在安之琛这边,让月瑶有些意外,更让月瑶意外的是,安之琛听了这话面色缓和了很多,由此可以看出,安之琛与世子的关系应当不差。
纵然现在当家人是威远侯,但是威远侯却不能不给宗子这个脸面,而威远侯夫人更不会扫亲生儿子的面子,两个人都没吭声,其他人想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