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诉苦,还将摔得淤青的胳膊给玉山先生看:“师公,你能不能跟娘说说,能不能不要习武了,廖先生下手好狠呀!”廖先生对三个孩子很严格,比向薇有过之而无不及,而旭哥儿是三个孩子之中最不想习武的,本认为终于轻松了,没想到却是又一轮苦难的开端。
玉山先生看着很心疼,但是对于让孩子习武这点他还是很同意的,三个孩子若没有习武,哪里能跟小老虎一般硬朗的:“你好好跟师父学,等学好了,就不会再对你下狠手了。”孩子是该疼,但是往不能宠爱,不能由着他要如何就如何。
旭哥儿非常扫兴。
玉山先生笑着对三个小子说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你娘现在对你们严格,让你们随着师父学工夫是为你们好,等你们学了本事,将来才干有好的前途,可不能辜负了你娘的一番苦心。”
旭哥儿表现自己现在很辛苦,受不住了。
玉山先生摸着旭哥儿的头说道:“男子汉不丈夫,不能怕吃苦受罪,要不然一辈子都没出息。”
斐哥儿忽然问道:“师公,以前娘学习也不怕吃苦受罪吗?”师公跟娘可是一脉相承,哪里是那么好糊弄的。
玉山先生笑着点头道:“你娘是师公见过最刻苦努力的人了,天天卯时三刻起来练字,一直到亥时末才往睡,练用练得太久,手都磨出血来了,可她却从没停过一日,而且由于女子手段力道不够,她就逐日绑了一个沙包在手上,胳膊疼得抬不起来也不愿意放下,十年如一日她保持下来,你们可得跟你们娘好好学习。”
旭哥儿侧着头问道:“师公,那娘成材了吗?”
玉山先生哈哈大笑:“你娘的字画千金难求,你们说她成材了没有呢?”
旭哥儿低头算了一下:“我的月例是十两银子,这么说娘的一幅字画就即是是我的一百个月的月例银子了?”一幅画上千两的银子,这似乎有点多了。
斐哥儿倒想起他在外面看街上摆得那些字画:“我记得那些字画都是三五两一副的。”
晟哥儿总结道:“娘的字画也太贵了。”她娘画一幅画,别人得画好几百副才成。
三兄弟以前听府邸里的人说过他们的娘是个大才女,却没听谁说过她娘的字画那么值钱。
玉山先生乐开了怀:“不用再算了,你娘的字画就是有钱都买不上,我跟你们说这些,是要你们跟她学习,不能叫苦叫累,知道吗?”
晟哥儿连连点头:“再也不会了。”斐哥儿也立即表态,以后必定好好跟师父习武。
旭哥儿却是怀疑道:“娘是十年如一日地保持作画练字,又不是十年如一日地随着师傅习武。”
旭哥儿的话一落,就被斐哥儿拍了一巴掌:“笨蛋,娘天天早上晚上都会打拳,那不是十年如一日保持练功吗?还有将沙包放在手上,那也是练功。”
旭哥儿想了一下道:“似乎是。”
晟哥儿板着一张笑脸说道:“什么叫似乎是,本来就是。”碰到这样一个经常犯懒的弟弟,当哥哥的责任很重。
小团子话未几,但是却陷进了沉思之中。
晚上的时候,旭哥儿赖在月瑶身上,扒开月的手,看着手上厚厚的茧子,旭哥儿摸着那些有些割手的茧子,问道:“娘,你这些茧子是练字弄得吗?”
月瑶笑着道:“好好的怎么问这个了?”
晟哥儿将今天产生的事跟月瑶说了一下:“师公说娘小的时候特别的刻苦,要我们跟娘学习呢!”
月瑶笑道:“嗯,小的时候娘是很刻苦。”
向薇在旁插话道:“你娘生你们以后也没怠惰,天天趁着你们睡觉的空档练字作画,可勤恳了。”
旭哥儿奇怪地问道:“娘,为什么你要这么勤恳呀!姐姐为什么不用练字,也不用作画?”
月瑶没想到儿子问这么刁钻的问题:“你外祖父跟外祖母很早就没了,娘想着万一那天没钱吃饭了,还能卖字赚一口吃的,后来慢慢的习惯了,一日不练字就有些不舒坦了。”
斐哥儿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娘,你小的时候有人欺负你吗?”要不然也不可能说哪天没钱吃饭的话来。
月瑶没持续说下往了,只是笑着道:“都过往了,不需要再讲了,你们以后要好好读书习武,不能偷懒了,知道吗?”
晟哥儿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娘放心,我们以后必定努力读书,也好好练武。”
月瑶不给三兄弟答案,旭哥儿三个人自己往寻答案,三人偷偷地问了向薇:“姨姨,以前是不是有坏人对娘不好!”
向薇感到晟哥儿三兄弟已经懂事了,有些事告诉他们也无妨,当下将月瑶以前艰巨的处境说了:“你娘小的时候可受罪了,如今只是让你们好好读书习武,你们倒是叫苦连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三兄弟听了,感到以前总惹娘赌气真是太不应当了,晟哥儿当哥哥的首先说道:“以后再不能惹娘赌气了。”斐哥儿点头赞成。
旭哥儿也点头表现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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