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吧!我在这里守着二弟。”二弟身边可不能离了人。
月瑶点了下头。
牛阳晖听着明珠气愤地说了斐哥儿受罚的事,笑着道:“处分的确实是有些重,不过玉不琢不成器,也正由于文家的家规严格,所以文家才会出那么多的人才。”文家出的举子进士,数不胜数,是真正的名门看族。
明珠冷哼一声:“为什么那文老先生只责罚斐哥儿一人却不责罚文家的其他人?这哪里是家规严明,这分明是内外有别。”
牛阳晖很赞成明珠的话:“你说的对,文老先生这样做,确实有些厚此薄彼……”牛阳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说道:“明珠,二妹有没有说如何处理这件事?”
明珠说道:“斐哥儿受了那么大的罪,月瑶哪里还舍得让孩子持续往受罪,月瑶说她不会再送斐哥儿往文家了,等回京城让三兄弟往学堂念书。”
牛阳晖倒是点头道:“固然是几个孩子的话,但从这里可以看出,文家的人看不习惯月瑶的做派,月瑶不让斐哥儿再往文家是对的。”若是一个男子夜游秦淮河或者逛妓院,没人会有非议,可女子就不成,月瑶就算没夜游秦淮河,也没逛妓院,但是有了那些所谓的证据,让人不信任都难,别看月瑶如今受人追捧,但是看不惯她,认为她败坏风气不守妇道的也大有人在,文家就是其中之一。
明珠又何尝不知道外面的非议了,当下恨恨地说道:“他们自己没本事,就想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污蔑月瑶,真是可恨之极。”明珠不感到月瑶有错,但是外面的传闻,有些真的非常刺耳。
牛阳晖轻声叹息道:“女人想有所成绩,需要比男人付出更多,如今唯一庆幸的是,月瑶不是江南人士,而妹夫也不在江南。”实在牛阳晖有些担心,等安之琛回到京城,是否受得住外面的流言蜚语。
明珠感到牛阳晖瞎操心:“表弟逝众人都不知道见过多少,还怕那些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你也太小瞧我表弟了。”
牛阳晖笑了一下,他也盼看安之琛不要在意外面的传闻,这样,月瑶就不会受影响,以后也能画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斐哥儿吃完三帖药,大夫过来复诊,诊完脉道:“孩子的烧退了,不过这段时日得给孩子吃一些清淡的东西,等孩子彻底痊愈,夫人得好好给他调养一下,孩子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可不能出差池。”
月瑶连连点头。
斐哥儿固然退烧,但是还不能下床,还得静养两日,不过斐哥儿也不闷,有晟哥儿跟旭哥儿陪着他,倒也开开心心的。
月瑶好半天没见着向薇,问了谷幽:“向薇呢?似乎一大早就没见着她了,她往做什么了?”
谷幽摇头道:“向薇姐姐一大早就出往了,也没说往做什么?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月瑶对向薇的性子再明确不过了,等到晚上向薇回来,月瑶就招了向薇过来道:“你是不是往寻文家的痛处了?”向薇是属于眦睚必报的人,这次斐哥儿受了这么大的罪,向薇岂能罢休。
向薇也没瞒着:“他们不是说你夜游秦淮河又坏风化,说你逛青楼不守妇道吗?那我就往看看他们文家的人是否个个都是正派人物。”别说月瑶没往逛妓院,就算是逛了妓院又如何?他们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文家的人瞧不起她们,成,瞧不起是吧!那就让她看看,文家的人有多崇高。
月瑶沉默了一小会,然后说:“不能无中生有,不能太过份了,不能让文家创造。”
向薇见月瑶没反对,倒是松了一口吻,看来这次的事也惹着了月瑶,要不然月瑶哪里愿意让她做这样的事。
实在向薇还真想错了,月瑶固然有气,但也没想过报复,毕竟非议她的只是儿个孩子,当然,月瑶对文老先生只处分斐哥儿不处分文家的几个孩子非常不满,所以月瑶没筹备再让斐哥儿跟文老学习了,月瑶很明确向薇的性子,就算她拦着也拦不住,索性提出几个条件让向薇行事有所顾忌。
斐哥儿养了两天就养好了。
月瑶将她的决定告诉了斐哥儿:“娘会写封信给文老先生,告诉他,你不会再往文家了。”文家的人看不起她,认为她有伤风化,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之下,斐哥儿如何能长得好。
斐哥儿听到月瑶说不让他再往文家了,当下面色松快了很多:“娘,我也不想往文家了,他们不仅在我眼前说娘的坏话,还说爹的坏话。”
月瑶脸色一下变得非常丢脸:“他们还说你爹的坏话?”她只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让斐哥儿受罪的,却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层。
斐哥儿点头道:“娘,他们说我爹一个莽夫,一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杀人的莽夫,我当时实在是气不过了,才跟他们打架的。”斐哥儿最愁闷的就是,当时只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要是晟哥儿跟旭哥儿在,他们三兄弟必定能揍得那几个人屁滚尿流。
月瑶有些自责:“都是娘的不对,当初娘没有认真考虑好就让你拜了文老先生为师。”月瑶心里懊悔不已,当日就不该一心忙画展而将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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