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演武场一下安静下来。
“诸弟子，承武皇之恩，你们得以从郡县中脱颖而出，来到阳都学宫修行。老夫知道，你们每个人都自命不凡，有封王封侯之志。”
“但学宫一届又一届弟子，能封王侯者不过一二。是以，到底是鸿鹄还是燕雀，只有你们自己能证明。谁，甘为人后？”
莫晓发问，场中立刻边有人大声道：“大丈夫生于世，当为人先，绝不言后！”
那人是宿秋阳，他声音豪迈大气，引得不少人侧目，特别是一些女武者。
娄玉轻捻衣袖，细声道：“小淩侯好志气，只是小女子有些不服，难道我等女子就不能为人先吗？”
宿秋阳一笑，说道：“自然可以。”
林长峰并没有说话，他只是把眼睛睁开，看向莫晓，朝他微微一拱手，表示礼节。莫晓也颔首，清河王的嫡子，他自然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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