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鱼,肯定是相当高级并且以战斗为名的神明。但是,lancer却偏偏毫头绪。
不过想想也是当然的,先不说卫宫士郎的神之名仅仅在东方流传着...就是他留在历史里的名字,也不是他本人的真名。
真名人知晓,假名却流传千年,有着这种滑稽的状况,就是事后lancer找遍世上的所有典藉也好,也不可能顺利找出卫宫士郎的神号吧。
“嘛,算了。”
不过,lancer本人也不是什么过份执着细节的人。既然毫头绪,而对方又没有相告的意思,那就干脆作罢好了。
重点,还是在于立在他身前的卫宫士郎啊..
“你的名字,我会从此记在心里的。”
瞬间,脸上的笑意消失了。
杀意再现,闲常家常的时间,已经不再存在。
“虽然我是很想打到最后,但是很不巧地,我的master是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惋惜的呼了一口气,摆出了一点都没有轻敌的架势,lancer的枪尖斜斜地向下倾,双瞳直视着卫宫士郎的双眼“如果你能接下这一枪的话,那么今天的战斗就当我输吧!”
就在话音落下之际,围绕着赤红长枪的魔力猛地便暴动起来。
lancer的魔力源源不绝地贯注枪身,大气中的粒子被庞大的杀意所凝固。以长枪为中心,魔力渐渐变成‘肉’眼可视的气旋,一阵刺耳的呜声传入卫宫士郎的等人的耳中。
“终于来了吗?”双眼的目光注视着微微垂下的刀尖,卫宫士郎轻轻的呢喃了一声。
刺穿死棘之枪,扭转因果的魔枪,是早在刺出之际便已经命中了的绝招,要正面应对几乎为不可能。所以,被lancer和以前的卫宫士郎视为‘性’价比极好的王牌。
少量的魔力,换来贯穿对手要害中的要害,怎么看都是一笔划得来的‘交’易。
要对抗这魔枪按常理就只有三个办法。
其一,在lancer施放此招的同时,尽可能地逃离,只要能成功逃出这招的攻击范围的话,那么这一下的攻击自然能够被效化,可说是一个完全不是方法的方法。拥有时之法的卫宫士郎要做到这一点不难,但是这样做没有意义,如果他要这样做的话刚刚就不会放弃追击了。
其二,拥有十二试练般的犯规能力,在故意捱上一击之后使这扭转因果的能力效化。又或者像朱月那种论外一样,就算心脏被破坏也一样能自动再生,贯穿心脏充其量也不过是较重的一击。如果可以的话,卫宫士郎倒是‘挺’想有这样的能力。但是很遗憾,即使身为主神也好,心脏被破坏的话他还是会受极严重的伤势,如果来不及使用时之法或者以信仰之力补充的话那他就铁定死翘翘了,再说,这也不是对抗的方法。
其三,拥有极强的运气或者直感,豪赌一把,拼着在接下这一枪之后看看自己还能不能站着,就像当初的saber一样。但是同样地,这充其量也只是捱打的方法,不会改变法挡下刺穿死棘之枪的事实。
不过,其实说刺穿死棘之枪只有三个方法可以抗衡,那也是一个语病。
刺穿死棘之枪的本质,是在刺出的瞬间便逆转因果的顺序,以贯穿对方的心脏为先,合理化刺中对方的事实,刺出就只是过程,换言之,过程还是需要的。
之所以不管把枪刺往那儿都可以命中目标,那是因为只要有空隙,贯穿对方的心脏的果便为可行,而过程也能够被合理化。但是,即使次序不一样也好,因与果还是相连的。如果能够将过程完全抹杀的话,就像直线的中间断开了一般,因法连上果,因果关系便从谈起,而刺穿死棘之枪也就等于没有刺出。
也就是说,简单而言,刺穿死棘之枪的因果关系,只能玩‘弄’能够达到的目标。
假若是完·全·隔·断·的·空·间的话,那就不是它能够攻击到的范围。因为,不存在着能合理化的过程,果从一开始便不成立。
刺穿死棘之枪不可能伤害到被avalon阿瓦隆)保护的人,就是源于这样的原理。
妖‘精’乡是隔绝的世界,相当于不同的位面。只需要身处于不同的位面,就没有被这个位面攻击到的可能,可以断言是绝对的防御。
“自从四年以前...我没有再施展过这一招剑技在战斗之中..”
但是,此刻的他,却也再须处于生死存亡的刺‘激’之下,亦能任意使出这一招的绝技。
四年以来,他也不是毫进步啊...
眼中一片死寂,不再有任何的神采,却是我的境界。
我念,念物,故生死亦为物。
目中的所映,就只有手上的长刀。
生死已非重点,敌人也不再是敌人,能否挡下对方的绝招并不在思考的范围之内。唯一的敌人就是自己,摒弃自己,然后挥刀。要做的,就仅仅是挥出手上的刀这么简单。
这,是开战以来的第一次。
目光低垂,斜斜地摆出架势,卫宫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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