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有个习惯,对付同一个人,只出一招。”
“好!好个只出一招,便叫杜某全力来接你这一招!”
他低喝一声“逝世海沉钟”,手中黑刀便再无任何花哨地向着冷萧脸面撞了过往。
然冷萧的手指毕竟如穿花一般动了,使了一招“游龙式”。这甚至算不上一招完整的招式,只是“蛟龙离渊海,雷云三千重”之中拆解而出的半式。
在杜彪眼中,依稀看见冷萧的右手带出一串残影,只眨眼睛便散往了,此后依旧挽在那女子的腘窝处,长身而立。
他蓦地低头,黑刀往势一歪,深深刺进土壤里,他的一只手还牢牢握在刀柄上,已是被齐腕斩断。
他微微张口,喉咙里却仿佛卡了一口浓痰,吸气也不畅了,如一个破旧的橐龠。
他抬起左手,牢牢捂着喉咙,他想,那里必定有一道口子,让他的鲜血以及生命都如同是脱缰的野马,一往不返。
冷萧问他:“你懊悔吗?”
杜彪惨惨淡淡地笑着,吐着含混不清的字眼:“若能活,我尽不想逝世……若不能活,大不过一逝世。”
“我杜彪作恶多端,但我……尽不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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