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他才开口，声音因着极痛而沙哑：“你说什么？”
凤倾心抬眸直视他，一字一句道：“艮犬举月灯，我帮你找。”
忘尘剑眉一轩，缓道：“你在可怜我。”
凤倾心垂眸淡抿唇瓣，道：“你不是说过么，众人如梦，万般皆游戏，只要在过程中能陶醉自己，让一切生命各绽本性才符合如来真意。你就当是一场游戏罢……”
说罢擦过他身，抬腿向凌波城里走往。
晨色正好，薄雾冥冥。凤倾心和忘尘并肩隐在雾气里，时间一下子静谧安好，让凤倾心恍惚在梦境里，不那么真实。
陈子夕在雾气外将忘尘拉了出往，似乎那么一瞬间薄雾散尽。
“大师既已安全，我也不便奉陪。告辞。”凤倾心甩头离往，没在看他一眼。
忘尘灰色僧袍点落一层薄薄的雾珠，就连睫毛都挂着雾气，让他双眼看起来有些朦胧，他眼力落在凤倾心的背影上不知在想什么。
陈子夕在身旁垂首恭谨，看着凤倾心的背影却是嗤笑起来，低声道：“没想到，先进局的真的是她！”
忘尘收回视线，眸底无哀无喜，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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