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了,会被判多少年呢?”
“最轻也是五年以上,十年以下。”君牧野说着,眸底隐掠一丝冷意。
不管怎么判,她将来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
“十年啊,一个女人的青春……”她侧目看着他,“假如沈家没有垮的话,那么她就不会走上这条犯法的道路了吧。”
君牧野睨了她一眼,将眼力转向前方的道路,声音低沉而冷淡地说:“当初她陷害你,就已经是在犯法了。没有人逼她,自己做的错事,就要承担应有的成果。”
他顿了顿,问道:“你会认为,是我将他们逼上尽境的吗?”
许俏俏默了默,说:“不会。每个人在做错事后都应得到处分,可处分过后没有自我检查,反而将怨恨转移到别人身上,那只能说她是不知悔改。这样的人,即便包容了,以后也只会变本加厉吧。”
许俏俏认真的看着他,说:“但我盼看,不管做错什么事,都应由法律来制裁。以后不管产生什么事,你都千万不能做超出律法底线的事,行吗?”
君牧野眸光微闪,沉默了一会,转眸看她,“嗯。”
不能做超出底线的事……可是,她就是他的底线,他的禁区,触犯者,不可恕!
————
御景别墅。
安心拿着手机,盯着上面的电话号码,迟疑而纠结着。
她感到她应当打电话往给俏俏道歉的,但她不知道该用什么颜面往面对她。
自己的舅舅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她真的很内疚。
幸好她脱险了,不然她这辈子都会自责不安的。
而她舅舅拿到钱后,也再无消息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已经逃之夭夭了,还是被抓了呢?
这两天消息上也没什么动静,她无从得知。
迟疑了半天,安心终极还是拨通了电话。
这厢,许俏俏才刚到家。
看到来电显示时,她有些讶异。
安心没在电话里跟她说,由于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便跟她约了个时间见面。
许俏俏爽直的答应了下来。
安心听她这声音,似乎没什么大碍,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吻。
挂了电话之后,她刚转身,蓦地看见沈临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她骇然的抽了一口吻,眼神惊慌的看着他。
沈临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她每次看到自己,都跟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都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还不能适应他么?
他不急不徐地朝她走往。
“在给谁打电话?”他问得漫不经心。
安心下意识的将手搁在身后,“没谁。”
“嗯?”
安心抿了抿唇,讷讷地说:“一个朋友。”
“是吗?哪个朋友?”
安心沉默着。
沈临渊笑意加深,悠悠问道:“是许俏俏吗?”
她脸上闪过一丝讶异。
他刚才都听到了吗?
沈临渊走近她,安心本能地退后。
她被他围困在桌子前,他俊美的脸庞挂着漫不经心的笑,眼神讳莫如深的看着她,“是感到内疚吗?”
安心诧异的瞪大眼睛,眼神里流露出惊奇不定。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安心想要从他表情里看出些端睨来,可他那慵懒的漫笑,将他所有的心思躲得很深,让人无法窥视。
“我是说了什么,让你如此惊奇吗?”他挑起她的下巴,戏谑的问道。
安心抿紧唇瓣。这个男人深沉诡谲得让人畏惧。
“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他忽而道。
安心不觉露出警惕戒备的脸色。
沈临渊这人,邪性又恶劣,通常都是想着法的戏弄她,耻辱她。她并不会认为,所谓的礼物,是值得人期待的。
“啧,你这反响,有点伤人。”沈临渊故作受伤。
安心全部人都是紧绷着的,没因他的故作姿势而有一点的放松。
可恰正是她这如惊弓之鸟的反响,愈发让他想要逗弄她。
沈临渊直起身子,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划开屏幕,打开一个视频,转到她眼前。
安心皱了下眉,怀疑的看了他一眼,才将眼力转向手机屏幕。
当她看清手机上的画面时,蓦地惊恐异常,瞪大了眼睛。
沈临渊的手机里,怎么会有她舅舅?
她舅舅正被五花大绑着,嘴被堵上,她看到他浑身都是伤。
“你……我舅舅……是你抓走的?”安心震惊得有些语无伦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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