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不要轻易地替我做决定,好吗?”
他沉默了一会,在她认真的凝视下,毕竟还是让步的点头了。
他还有机密,而她也知道,但她不问,也不想问。由于对于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由于,她很明确很断定,她深深的爱着这个男人。她的心很小,只装得下他一个。就连曾经那么密切的小白,她注定只能辜负他了。
一边是患难于共,比亲人还亲的,一边是深爱的男人。要做出选择,真的很残暴。下决定的时候,真的很难很难。由于念旧,由于那些不可割舍的回想,她潜意识的选择回避。
她很自私。也是将他们的情绪当成任性的筹码,知道他们最后都会让步。
可是,当她知道小白如此器重那枚耳钉,她才重新正视这一切。许俏俏,不要再天真了,不可能当做什么事都没产生过,不可能一切如初了。
除非,一个人没心没肺,另一个人,经得起撕心裂肺。前者,她做不到,后者,她不忍心。
所以,别再强求了吧。不是有句话说,撒手,也是一种玉成么。
就算到最后会跟小白越行越远,只要初心不变,那份挂念还在,那份情绪不变,就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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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贪睡的许俏俏是在大肠告小肠中起来的。由于昨夜折腾得很晚,情绪不稳的她又睡得极不安稳,直到黎明破晓,这才沉沉睡往了。
早上君牧野叫她起来吃早餐,她怎么也睁不开眼。
他叫了几次,她便发性格了。那性格大得很,连他都束手无策了,只得由着她睡了。
许俏俏懒洋洋地下了楼,自然而然地往餐厅往。
“许小姐好。”
许俏俏脚步一顿,转过火,看到家里多了一个人,是秦助理。
她有些意外。
许俏俏这个时候穿着一件宽大的棉质睡裙,里边什么都没穿,微卷的长发如海藻般随便披下,神情慵懒中透着一种风情韵味。
她是没想到家里有人,穿成这样,多少有些不自在。
慵懒一扫,讪讪朝他打了声招呼:“秦助理。”
好在秦助理是个很自觉的人,知道君大少对她的独占欲,哪敢乱瞄他的女人啊!
若非事出紧急,他也不会一大早过来打搅他们二人世界的。
固然知道你们刚经历了风雨,如胶似漆也是可以懂得的。可是,君少您这都多少天没往公司了啊!推了多少个重要会议了啊!您不能再这么耽溺于美色,荒废朝政啊!
就拿今天来说吧,市那边的顾三少百忙之中好不轻易抽空过来一趟,就等着做最后的交涉签约,这可是个极其重要的合作项目啊!偏偏君少为了陪美人,把人顾三少晾在一边。
要知道君氏最近被抢了好几单生意,股东那边颇有微词了。奈何在君少眼前不敢出声,便将小报告打到了君董事长那边往了。
人没招待成,这下就得自个亲身往市一趟了。
君牧野上前拥住她,许俏俏小声说:“我上往换个衣服,你们持续聊。”
“他马上就走。”君牧野说。
秦助理听出君少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很识趣地打了声招呼,麻溜的就闪人了。
“肚子饿了吗?”
许俏俏点点头。
君牧野牵着她的手来到餐桌边,将放在微波炉里的早餐给端出来,“吃完了早餐再往换衣服。”
许俏俏怀疑地问:“要出往吗?”
“一会往医院检查一下,今天回那边吃饭。”
君长天早上就打电话来了,说想要过来看俏俏,君牧野没让。他这抱怨连连的,君牧野这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他带俏俏过往。
许俏俏哦了一声,没什么意见。
“你吃过了吗?”
“嗯。”
她便自顾自地咬了一口培根吐司,端起手边的温牛奶喝了一小口,漫不经心肠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公司呀?”
“怎么了?”
“你好歹也是总裁呀,还是在公司里坐镇比较好吧,而且老让秦助理往返奔走,也不太好的。”
“我付了他薪水,这是他应当做的。”他淡淡地说。
许俏俏抬眸看了看他。话是这么说不错,可是,他天天在家陪着她,给人有点不务正业的感到。
“等你身材稳固了些再说,其他事情不用操心。”
许俏俏动了动唇,最后也只是撇撇嘴,懒得说他了。
吃得差未几了,她正要起身上楼,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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