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指条有意思的路呀。”
赵劲看着陈香,上上下下地看,突地笑了说:“香儿,何必呢,瞧你这快成飞机场了,心急容易起疙瘩,那个乳腺瘤听说了吧,就是这么起的。”
妈呀,老子服了你赵劲呀,这个时侯还敢这样招惹陈香。
果然,陈香哇地一声叫,直冲向赵劲。而赵劲却是胸一挺,冷冷地说:“怎么着,刚来就要打架呀。”
我呼地一下拦了陈香,陈香的脸上泪水哗然。我对赵劲说:“有事说事,你左一个没意思,右一个没意思,你这就叫有意思呀,赵劲,上次的事算了,我向前告诉你,人在做,天在看,头上三尺有神明,别把话说绝了,也别把路堵死了,这才真的叫没意思。”
陈香低头抽泣个不停,赵劲似乎有种虐够了的快感一样,哼了一声说:“天使妹妹别哭了,护花使者也住手吧,听我说,王总说了,配合我,救你们出来。”
妈个比,老子真的一团气,竟是硬的,直抵喉口,老子真的快忍不住了,这他妈地玩人没这么玩的。拼命地压下,老子都能听到咕咕的响,我真的怕是我的肠子都破了,草。
我冷着脸问:“怎么?一定要我和陈香死吗?”
赵劲说:“瞧,又是这话了。算了,直说吧,你们两个,陪我到工地,还有工地的四周看下,我来做个调查,再有,把所有工程的详情特别是资金链搞个详细的分目给我,我去汇报。”
陈香这时不哭了,说到公司,她抬起眼,说:“你谁呀,税务局的?还是市政处的?要不,你是我妈还是我爸呀,要我陪你检查,还提供情况。”
赵劲走到陈香面前,竟然挑了陈香的一缕头发,看着陈香带泪的脸说:“小妞,你这脸真漂亮,不想再花下去的话,我建议你真的就把我当妈最合适。”
从赵劲刚才话一出口,老子心里就转开了,妈地,王妙,又打什么主意,但有个直觉,确实是好象是来解决问题的。只是赵劲太过疯强,一来,先把我和陈香虐个遍,过个瘾,这个时侯才说出真话来。
我怕陈香动手,上去一把把陈香搂怀里,顺势把她的双手压在了我双手之下,赵劲一瞧,脸上一笑。
接着说:“资金链断了吧?张路都去问过李艳了,你们准备怎样和李艳交待?那个是个爽直的肥姐,陪你们寿终还真的有点肉的,还有,这三百多号人,天天在家搞学习,你赔得起呀。”
这样一说,陈香无语了,我也真的萎了。赵劲说的是实情。倒不是公司亏了多少,而是如果再引起人心动荡,那真的就垮了,好歹现在公司工人们所知道的,还正常得不得了。
我拉着陈香站到一边,对陈香点了点头。
陈香说:“好吧,我和向前陪你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赵劲笑着说:“开始就这样多好,你这小脸怪惹人疼的,也不至于现在花成这样呀。”
我咳嗽了一下对赵劲说:“工作就工作,既然赵总从青岛办事处回总部了,可能有安排吧,但求一件事,别这么不依不饶的,就算我和陈香把您敬得象神仙,您青岛那位不是说丢就把您这美人儿给丢了呀。”
赵劲一听我提青岛,立马就闭嘴。
只说快点吧,时间有限,我在这至多三天。
开了陈香的车,心里乱得很,我让陈香打电话叫了司机,我怕我或者陈香开的话,心里事情多了出点事不好。
妈地,坐上车时,倒是有意思。副驾没人坐,一边一个挤我两边,倒把我夹在中间。我说我前面去,陈香中了邪一般说我就愿意和你一起坐。算了,这屁大点事,妈地还要搞几句话呀。
所以,车开出时,妈地,副驾上空的,后面三个人。
出门时花江的天气阴得可怕,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车上的收音机里反复地播着六号台风的预警,要市民做好准备。司机都说三位老总,这天气,我们还是别出去了吧。
陈香赌气地说:“人家赵总忙呢,人家的时间就是金钱哟,留下时间还得去小城陪男友,去,怕什么,我光人一个,吹不到哪去。”
我笑笑,调和着气氛。赵劲鼻子里哼着,没出声。司机只得朝着工地开去。
路到了工地边,开始不平起来,左右摇动。
我突然觉得,赵劲这疯妮子,倒是说的是真的。陈香真的这段压力太大了,是不是人压力大,真的会成飞机场呀,完全平的,挤到我手臂上,全然没感觉,只觉得骨头铬得慌。而另一边,风光大不同呀。妈地,那尖顶的双峰,摇着晃着,软成一片,把我的手臂挤得痒在了心里。
而更重要的是,不知赵劲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车一晃,就几乎全压在我右侧,妈或,那酥软,那种脑补的回味,草,是个男人真的受不了。偷眼看赵劲,草,这女人,也正有意无意地看着我。妈地,我脸上有点红,而赵劲却是一个媚笑,更是让我可耻地有了点反应。
陈香当然不是傻子,快快地看一眼,鼻子哼成一片。而老子在这夹缝中,竟然实在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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