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地问:“健子,你刚才说很不好,是什么意思,和王妙闹意见了,还是生意出问题了。”
李健一笑说:“生意好着呢,你也瞧见了,开玩笑开的一个旗袍店,没想到也挣钱了。倒是王妙我越来越弄不懂了,什么意思,搞不懂。哦,对了,向前,你说你现在的女朋友,突然有天对你说,你有时间的话,也给你前女友打打电话呀,告诉下我们的近况,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关心呀,毕竟一起相处过,关心下是对的。妈地,老子就纳了闷了,有这么说话的吗,或者说,有这么让自个男友还与前女友联系的吗,别听这话说得高大上,其实理解下来,就是要我隔段时间给陈香打个电话得瑟一下,这我成什么了,或者说这与我们现在的关系有什么联系?当然,我一次都没打,我当这是王妙正话反说呢。可说的次数多了,我不得不相信,她好象还真的希望我打似的。这就是让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李健不歇气地说着,而我的心里却是越来越冷,联想起刚才赵戏无端地一番乱扯,还有王妙的躲躲闪闪,以及突然换了赵劲,让张路去,几个意思?赵劲发着狠地说:“要死我们一起死,不就是我没答应你吗?”这句话,一直绕在我心里,妈地,那一番疯吵,还有赵劲疯着要把王妙推到柳河里,两个女人失魂落魄地哭成一片,草,你骗鬼呀,还妈地骗我是李艳抢李健,鬼才相信呀。而此时,李健的一番话,更是一种应证呀。
我刚想安慰两句,我心里其实急了起来,我想快快地回花江去,我真的急,我怕有事情要发生。刚才王妙突地问起赵江,妈地,老子心里就一颤,好在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李健却是苦笑一下说:“向前,我们也算朋友了,你是个直爽人,上次找我帮黑子,我就知道你这人还是个性情中人,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有时一直反问我自己,我恋爱了吗,或者说,我是在和王妙谈朋友吗?妈地,老子一点感觉也没有,我跟你实说吧,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不怕你这个男人笑话,人家说男人有时就想着那点事,妈地,说白了,哪个男人没那点心思,可我和王妙,止乎牵手,老子连吻一下,都没有,你别这么看着我,是真的,那天在枫叶酒吧,我不知是搞什么,老子云里雾里的,好象是特意在你面前演一样,那次就算是尺度最大的了,以后,就是隔几天吃吃饭,偶尔扯扯淡。这女人,忙,好象是永远有忙不完的事,但老子也没看出忙些什么惊天动的事来,一个秘书组,三个女孩,一个是你妹,一个是张路,还有一个是赵劲,我都认识,看到她,都不主动搭话似的,而关系又奇里奇怪的。算了,这些都不想了,三个人围着你,你是有多忙?忙得连给我这个男朋友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老子见你一次,还得打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电话预约,草,这他妈地是外交呀还是谈恋爱呀。”
李健疯了一般,竟和我大倒苦水。我听着,都懂,李健说的,我都知道。枫叶酒吧里的活春宫,不就是为了让我传话给陈香示威吗。还有她动不动就发脾气的劲儿,此时也是得到了证实,苏小禾经常打电话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王总又生理期了,这他妈地是搞的一些什么鬼呀。
而且,老子还真的有点不相信。这王妙在枫叶酒吧,敢把手爬上老子的大腿根,居然和李健连个亲吻都没有,草,这是谈的哪门子恋爱,这他妈地连演戏都算不上呀。你王妙费着时间,搞这些无用的把戏做什么呀。
但我无从安慰,李健的意思也根本上不是要我安慰。看得出,面前的这个男人,因为这个事,真的挺压抑的。而这样的事,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去诉说,可能只有我,既懂得其中的过往,又还不至于破坏他们的关系吧,我成了他最佳的诉说对象了。
李健笑着说:“刚才想出来和你走起,就是憋得难受,唉,现在好了,我也舒服多了。其实现在我也想通了,向前,真的有些事我也想通了,就这样吧,顺其自然,和李艳合开旗袍店,我就是想让自己忙得飞了起来,我不想想这些事,一闲下来,就难受。还真的奇怪了,我无数次劝自己算了,但一看到王妙,我却是这个念头跑到了九天云外,我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我李健要去追的。人就这样奇怪,归根结底是生得贱吧。算了,我也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我只能是点头了,安慰,真的比屁不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一个又爱又恨的女人,可能就是一场情劫吧,这只能是自己走出来,别人,还真的无能为力。
李健告别是呵呵地笑着说:“艳儿说了,哪天组团游花江去,带上铁子,田芳的,一起去看黑子,顺道看下你和陈香,说真的,我还真的喜欢和艳儿一起做事,真的做大了的话,不排除我说不定疯着把冷库关了,就专心和艳儿搞这事呢。你回吧,有事经常打电话。”
听得出李健说的是真心话,这里面真的没半点狗血,我听得出,他所说的喜欢李艳,是喜欢和李艳一起做生意,那一份爽快,那一种精准,或许是生意人在一起的默契吧,与男女私情,还真的无关。
和李健分手,我急急地给苏小禾打了个电话,说:“我不回家了,直接去花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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