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考取功名吗!”
他从来都是一副温柔公子的做派,哪里发过这么大的怒,小姐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捉着小姐的手和她道歉。
此事也就勉强这么过去了。
但凡事有了开头,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结束。小姐带出来的金银首饰,也总有典当完的时候,那男人除了教书读书之外又不会别的,为了过日子,小姐在街上找了活儿,为了多赚些钱,经常从天亮洗衣洗到天黑。但这样,收入也太微薄了。
人有底气的时候,穷苦的日子能过出雅致来,人没底气的时候,穷苦的日子只会越过越酸涩。在家中连米都买不起的时候,男人终于又发了脾气。这一回他没跟小姐道歉,甩了门就出去了。他去自己书商好友那里去蹭了顿酒肉,对方知他最近过的窘迫,酒过三巡之后,就说了胡话,“我也见过你夫人一面,生的确实貌美如花。”
若非貌美如花,他怎么会挖空心思的将她骗到手?
“这样吧,我可以借一笔钱给你,只要……”
男子听他耳语,脸色微变。
“钱不够我可以再加。你也知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了。”
又喝了几口酒,生活的窘境,让他咬了咬牙关,答应了。
他回去先哄小姐睡下,然后半夜里,将书商少爷放进来,书商少爷有些急色,吹了蜡烛扑上去就想和小姐亲热,不想小姐发现了端倪,厉喝起来,“你是谁?夫君——夫君——”
“你夫君把你卖给我了。你现在喊他,他也不会来的。”摸到小姐胸口的柔腻肌肤,他动作愈发猥亵起来。
“你胡说!”
“我胡说?那你喊啊,他就在门口——你看他进不进来。”
小姐也确实看到门口站着一道人影,她扑上去想去叫他,却被生生的抓着头发拖回了床上。到最后,罗裙都被扯下来的小姐似乎也绝望了,躺在床上只知道流泪。商行少爷脱下裤子欲逞凶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一道幽幽的人声,“小姐最近小人缠身,要付些银子,让我帮你驱逐小人吗?”
清亮亮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本来不喊不叫的小姐,忽然又瞧见了希望似的,“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她声音肝肠寸断,听着便叫人伤心。
金珠子闻言,直接拆了茅草屋顶跳了下来。本来有些忌惮的书商少爷,看只是一个少年,便没有当回事,“我劝你别管闲事,不然……”
金珠子也不知故弄玄虚,而是他也没预料到,那男人会薄情至此,真把与自己私奔逃出来的小姐卖给别人了。他看坐在床上的小姐,胸口大腿全是手指抓掐的痕迹,将一纸烧给死人的黄符贴到男子脸上,“我就说这里为什么有这么重的死气,原来是有个要死的人啊!”
将脸上黄符伸手扯下,书商少爷恼羞成怒,“你这臭小子!”
他向金珠子扑来,只还没到金珠子面前,就忽然站着不动了。而后他眼睛大睁的直直倒了下来,在他身后,是收剑入鞘的罹决。
他向来喜欢一剑封喉,只是金珠子不喜欢血腥,所以他才选了人的心窝。
床榻上的小姐,哭哭啼啼的扯着衣裳蔽体,金珠子走过去,将被子为她披上,“看来姑娘这一回所托非人啊。”
一想到自己托付终身的男人如此狠心,小姐哭的愈发悲痛起来。
“不过嘛,我跟我师父不同,我师父收钱只是消灾,我收钱消灾还能帮你除小人。”
眼眶通红的小姐抱着膝盖望着他。
“一百两。”金珠子看她这个模样,实在不忍心喊高了。
“我……我现在没有银子。”
“不要紧,你家里有的是钱。”
“可是……”她想到爹娘与自己断绝关系的事了。
“就这么成交了!一百两,说好了。”金珠子说完,直起身来,“大侠——”
罹决点了点头,推门而去。那书生早就被吓得逃走了,只是夜路漫漫,他又能逃到哪里去?罹决追上他之后,也没说什么废话,本想一剑劈下他的头带回去的,但是想了想,只是折中砍了他几根手指。
罹决回去时,金珠子已经安抚好小姐了,罹决将血淋淋的手指,用布包着,给他看了一眼。金珠子捂着鼻子推开几步,“死了就行,别给我看这种东西。”
罹决闻言,马上将血布包丢出去了。
“姑娘,等天亮了我就送你回去。银子嘛——你手头有了,托人送到固安县百味客栈就可以了。”这里死了人,断不能再让小姐住在这里,金珠子想的也周到,让罹决放了把火把房子烧了之后,带着小姐去客栈投宿了。
隔日,回了家中的小姐,命家奴送了一包金银来百味客栈。金珠子收下之后才发现,这包里金银细软都有,换成银子,绝不是一两千那么简单。
“赚大了赚大了!”金珠子美滋滋的抱着布包。
罹决看着他笑,自己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大侠,以后我们可以多做点这样的生意。我找活你办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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