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那条山路共有六百四十七级台阶,道边我让人挂满了琉璃灯,积雪折着橘色的灯光,将整条路照得亮如白昼,而我伏在他的背上,听着他急不可耐的呼吸,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
“怎么了?”他敏感地问道。
我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地说道:“生理痛。”
“真是胡闹,生理痛还爬山?”
他的话被淹没在忽然响起的烟火声中,我们的背后,大朵烟花将沉寂的夜色撕扯开来,千朵万朵璀璨的烟花划破天际,这才是我要送给他的惊喜。当初我爸向我妈求婚时用了这一招,将我妈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有样学样,却到底忽视了至关重要的一样——
我同林以勖,从来是我自作多情,他坦坦荡荡,半点儿凡心都未曾动过。
好疼啊,真的好疼,我哭得不顾形象,满面都是眼泪。林以勖加紧步子向山下跑去,一边跑一边安慰我,要我别怕,马上就到了。
可他不知道,我多情愿这条山路一直到不了尽头,他就这么背我一辈子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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