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现在的计划告诉伊浔。
到第二天,在救护车尖锐的鸣笛声中,救护人员抬着担架,急匆匆将段有惟送入急诊室,伊浔方明白他的计划。
他的酒中被人放入了大量安眠药,他现在已经陷入重度昏迷。
伊浔一瘸一拐地走到急救室,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儿上,但比起段有惟所受的痛苦,这应该不算什么吧?无错不少字一遍一遍地洗胃,他把自己折磨得像破败的布偶。
伊浔把脸贴在玻璃上,透过层层玻璃凝视他的苍白面孔,耳边回响着他的话:“现在我的计划不会伤害你一丝一毫。”
她不禁眼眶一热,他选择了伤害他自己。
同时被送入另一家医院的还有慕容秦。
她在段有惟的酒中下了药,一时得意忘形,不慎从楼梯上滚下来,下身见红,流产了——她怀了段有惟的孩子,这才是她嚣张的资本。
自作孽不可活,她不仅失去了孩子,还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一个不能传宗接代的媳妇,想必段家无论如何也不肯要了。
段有惟这招果然狠,不仅解除了婚约,还把自己变成了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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