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看你就不像做家务的的人。对了,下午,我想带海棠去一个地方。”
郴州海关建筑是一栋不中不西、不土不洋、不伦不类的房上顶着个大园球球的所谓欧式建筑类似开发区管委会和某地的假白宫。它前面有个巨大的圆坛,将马路三叉口分成三条路,中间竖着一个四米多高的石柱,上面写着出口加工区。园坛里种的是桂花树,到了花季,也是花语飘香。
海棠无意出门,又不好回却了玉兰,再加上洪菲使劲参合,终于还是出来了,天气还是很好,阳光有的刺眼,海棠一时不习惯,伸手遮了一半。三人横过马路,进了出口加工区大门,便拐像了小路。
“这到底要去哪?”海棠有些不耐烦。
“这里可以到公司的后门,等到了七八月,太阳很毒的时候,大家都会绕这边走,凉快,舒服。”走在林荫小道,玉兰心情似乎挺不错,一遍解释顺道还介绍气周边的变化。洪菲一直不说话,虽不知道玉兰搞什么,但是怂恿海棠出来,她是始作俑者之一,此时拆台,自然打自己脸。
终于,在一颗大树下,刘玉兰停了下来,大树下有些大石块坐位,还挺干净的,看来时不时有人来休憩。
“就是这里?”洪菲一屁股坐在石板上,嘟着嘴,有些不满。
“恩,就是这里,风景还不错吧?”刘玉兰笑了起来,很是得意。
“恩,风景不错。”洪菲也不争论,架起脚摇起来。
“这个,你带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风景?”虽然风和日丽,但是海棠多少没那个心情。或许她想的更多的是一醉方休。
“这个地方,总让人又一种很宁静的感觉。”看着转身欲走的海棠接着说:“以前有个男孩子也经常坐在这里。”看着停下来的海棠,她顿了顿,继续说:“本来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会经常来这里静一静的,不开心,郁闷,烦躁的时候,都会来,看着这颗大树,摸着树的褶皱,我就觉得心情很平静,忽然觉得有些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刘玉兰摸着大叔粗糙的树皮,似乎也忆起了不少晚事,谁的心里没有伤,谁又能真的忘了痛!
“有一天,我又来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他总是一只手拖着下巴,眼神迷离的发呆,我想,他是不是也心情不好?是不是应该过去安慰一下?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一个人真的心情不好,一个陌生人又怎能安慰?”
“你让开一点。”
“于是我想,让他静静应该会更好。”
“让开一下。”海棠已经上前一步,将刘玉兰拨开,仔细的凝视着树皮。
“怎么啦,海棠?”洪菲刚沉浸在刘玉兰的故事,还正期待着情节的发展,却被海棠打断。
“洪菲,你看,这是他的字吗?”海棠指着树上的字询问。
“恩,没错,是他的字。”
“他是李小凡对吗?那个男人是李小凡对吗?”海棠偏过头,询问起刘玉兰。现在,刘玉兰带她来此地的目的,自然在明白不过。刘玉兰没有回答,似乎也不需要回答。
“等我,好好保重自己。”海棠嚷嚷自语:“他还记得我,他一定有看到我,他肯定也是很苦恼遇见我该说什么,是不是这样?”海棠捧着洪菲的双肩,越说越激动。
“恩,是的,肯定是的。”
“他说让我等他。”
“恩。”
“走,我请你们吃饭。”
“拜托,现在才4点多。”
海棠是真饿了,中午吃的多半是吐了,现在自然饿,虽然洪菲很不满这么早吃饭,但是也怕饿坏海棠,于是便早早的下了管子。
“猪头肉必须的点,吃什么补什么。”
“哈哈!”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只需要一种寄托,生活马上就会重消极变往积极,但是这也未必是好事,青春易逝,又有多少繁华美梦消磨在无尽漫长的等待。
原本还担心海棠的洪菲和刘玉兰,第二天就开始叫苦连天,大清早的被海棠拉去跑大街,锻炼身体,这一身慵懒的骨头架子快散了。
“早知道,早知道她那么能整,在让她多失恋几天好了。”刘玉兰躬着身,双手搭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抱怨。
“别,我宁愿被她折腾,总比要死不活的好。”洪菲叉着腰,看着前面奔跑的海棠,胸口起伏不定。
“看她这么精神,工作应该不成问题了,我还真怕你们二辞职走了,你知道的,胡专员已经辞职了,老板已经在找接替者。”刘玉兰的意识自然明显,胡专员一走,**不离十就是她上位了,而作为她的直属下属,自然是要鼎力支持。品质部那么乱,她还真没信心管好。
“明白啦,我们绝对支持你,我们是朋友嘛。呵呵!”二人会心一笑,往前追了过去。
星期一上班,很不幸下了雨,早上早会,周老板对厂里退货机做了总结和批评。反正说的都不是什么好事,好在还有素养,没有骂人。倒是杨华东脾气很大,逮着各个部门都骂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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