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今天詹师傅讲了个故事,楚霸王力能扛鼎是个大英雄!”
“哦?力能扛鼎就是大英雄?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摇摇头,慢慢说,“力能扛鼎不能称为大英雄!”
“是么?何以见得?”
“力能扛鼎还要不把鼎摔坏……才算大英雄!”
“哦,这样啊,那你算不算大英雄?”
“我……只算一半!”
忍不住从暖笑中回过神,接过燕娘手里的香鼎,看了又看,发现下面缺了一只脚。掀开顶盖,见那只断脚正完好无损的躺在香屑里,无奈地摇了摇头,拈取出来,搁在断口处对了对,对燕娘道,“让人把这只断脚接上!”
“知道了!”燕娘又乐呵呵地接过,交给侍女捧着,又凑到江后跟前,“咱来这边避暑两个多月了,天气也凉快了,您看看,是不是该回去了?”江后笑而不语,目光透过窗子,落到外面的空谷幽翠上,缓缓地进入梦乡。
而这边李攸烨醒来后,又阅了几道奏章,便赶去了栖霞山。与上官凝的见面不像往日那般淡定从容,而上官凝好像也藏了心事,两下谈不到一块去,天也晚了,李攸烨便打道回宫。准备去归岛,临行前,杜庞把礼部拟好的折子呈给她,她来不及看,便揣进怀中带去了归岛。
落地后,先去找女儿,在床边逗了她一会儿,权洛颖披着浴巾进来了。李攸烨笑着说,“满月的时候没给她好好庆祝,等过百日宴的时候,我打算招四方诸侯进京普天同庆,你觉得怎么样?”
权洛颖沉吟了一下,“栖梧还是小孩子,还是不要铺张了!”
“该有的铺张是必不可少的!我知道你们那边不主张这些,不过既然入了乡便要随俗,栖梧是我的女儿,将来便是这世上最尊贵的女子,我若不重视她,别人便也不会重视她!”
“随你的便,我只要女儿开心就好,其她的,我们才不在乎呢,是不是,栖梧?来妈妈抱!”
李攸烨笑着出去了,坐在沙发上,拿出怀里的奏章,就在茶几上批阅。鲁韫绮这时从楼上下来,咬着苹果走到李攸烨旁边,瞄了那奏章几眼,轻蔑地笑了笑。李攸烨合上奏章,警觉地抬头看她,鲁韫绮哼哼两声,优哉游哉地坐到沙发另一边,二郎腿翘起来,拾起旁边的杂志,似乎看得津津有味。
放下戒备,继续看奏章。过了一会儿,那边冷不丁的,“既然设坛求雨,干嘛不请几个巫师道士来,那可比自个登坛有用多了!”
抬头,鲁韫绮仍在专注看杂志,好像刚才的话并非出自她之口。
“我登不登坛,关你什么事啊?”
“是不关我的事!不过,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句,你求天还不如求我,姐姐的法力可比那龙王爷高明多了!”
“怎么,你不信啊?”
“那好,如果我唤来了雨,你怎么样?”
“这样吧,我若唤来雨,你便叫我一声亲姐姐如何?”
“……一言为定!”
这夜天空还是一片星光璀璨,李攸烨随鲁韫绮登上观星台,仰首望月,连风都是干的,好整以暇地看鲁韫绮如何布云施雨。鲁韫绮身披广袖道袍,手中挥舞一柄二尺八寸长的桃木剑,正儿八经地念起符咒,背上那幅太极阴阳八卦图分外显眼,只是衬着着夜色的布景,让人心里发毛,李攸烨觉得她这身诡异的装束不像是求雨,倒像是驱鬼。
凌晨忽然起风了,鲁韫绮将桃木剑往天空一指,霎时乌云密布,雷霆大作。李攸烨仰头,难以置信盯紧这奇异场面。不消一刻,风又停,鲁韫绮拿剑在天空划了一道圆弧,自由女神似的优雅一刺,瓢泼大雨顿时凭空泻下,刷刷拉拉,绵延千里。
“怎么会?”李攸烨的眼睛被雨水弹得睁不开,鲁韫绮瞥了她一眼,有心多戏耍她一会儿,剑在空中摇啊摇啊,神神叨叨地说,“风雨雷电四路神仙,还不快快现身相见!”李攸烨打一激灵,举头朝天空望去,鲁韫绮收了剑,笑道,“骗你的,你以为真有神仙啊,哈哈哈哈!”
正在飞艇中人工降雨的刘速等人,汗了又汗,“这样骗她会不会过分了点!”
成乐道,“这么想,骗了她一个,造福者千万,我们算做了好事,虽然不太厚道!”
外面的雨仍旧下个不停。李攸烨裹在被子里,不住地咳嗽。权洛颖端来了姜汤,喂她喝,鲁韫绮换下她那身道袍,恢复了玲珑身段,扭着腰肢啪嗒啪嗒地走过来,往门上一倚,“哎呀,我记着若是我唤来了雨,就有谁管我叫亲姐姐来着?我这记性怎么这么好!”
李攸烨闻声呛了一下,抹抹嘴,不去看她。权洛颖咬唇忍笑,为李攸烨圆场,“明早还要上朝,先歇了吧!”那边勾着笑,“好罢,我就在家里等着,记得明天早些来!”说完幽幽上楼去了。
第二日李攸烨专门去了趟辟阳县,发现灾情已解,梗着头皮到鲁韫绮面前道了声谢,可那姐字怎么也叫不出口,最后被鲁大姐讥讽了几句,又吵起来了,双方都气得不轻,各自扭头回房,这僵局直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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