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本是没可能的事情,要知武功修为到一定的级数,均有凭气机感应对手动态的能力,像皇甫卓,云氏姐妹此等级别的高手,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能凭藉第六感去找出敌人的正确位置,换句话说,只要目标仍是“生物”,就绝难逃过他们的感官搜索。
但是明明前一刻,还清晰在众人眼前的高达,只在寒光乍现后,人与剑就同时消失无踪,而且由于先前的印象太过清晰,所以众人的视线里,还残留着对方柱江地的“残像”,但真实是高达已经超脱于他们感官之外,去到一个神游太虚的境界,那种惊异与震骇,非是亲身体会,怎样都难以说得明白!
就在高达神迹般消失的同一刻,黄佑隆双目爆起如有实质的精光,散发肆意狂舞虚空,在他的身旁四周,隐约可见绕体的气流窜动!他知道高达此招之强,已经超越之人力之极限,接下来就是生死之分。
彷佛从浑沌虚无中重回人世的高达,赫然出现在黄佑隆身前三尺处,“寒渊”有如尖锥锐射,毫无时空停顿的刺入后者胸膛!
“轰!” 震撼天地的巨响,敲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坎上,其中又以朱竹清的震撼为最,她亲眼看见,黄佑隆的胸膛被高达的一剑贯穿而过,而高达也被黄佑隆一掌拍在胸膛之上,可是进与掌劲暴扫,飞沙尘土狂卷,完全掩住两人身形,他们之间谁胜?
良久,烟尘散去,众人终于能看清场中之景,黄佑隆胸膛处破了一个大口子,鲜血正不要钱地从里面流出来,如此重伤即使华陀再世也无救。而高达则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可从其起伏的胸膛上能得出,他还活着,那他们之间谁是胜利者?
黄佑隆眼中的光芒正在快速消逝中,他有点站立不稳了,用尽最后力气说道:“为了一个女人,你做到这种地步,值吗?”
高达喘着粗气说道:“哪你又将她当成什么?”
“工具,向上爬的工具!”
“错啊!她是我爱人,她是我的家人,我愿意用一生去保护她。而你,原本拥有了一切,是你亲手毁掉的。”
“是我亲手毁掉的?”在道是人将死,其言也善,黄佑隆的脑虹走马观灯般掠过一生所为,忽然有了明悟,如果自己当日不出卖花染衣,那么是不是今日之局将会改变?自己如果能脚踏实地而活,是不是一样能拥有自己所消的名与利,仅仅只是来得慢一点?
“哈哈……”黄佑隆的眼神忽有了一丝光彩,大家都是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他仍是倔强地说道:“我没有错,我用自己双手去努力争取一切,对得住自己∫不会如你愿的,能杀死黄佑隆的人,只有黄佑隆。”说罢,提掌用尽最后力气自盖天灵,随着飞溅的脑浆和血水,在开封城采花杀人的淫魔,终倒落尘埃。
“高郎!大师兄!高大哥!”高达的亲人们再忍不住冲了上来,将高达团团围住…………
……………… ……………… ………………
半个月后,开封城城外!
高达与林动在一群人送行下渐渐出了城门,林动快马策鞭走出一段路,将空间留给了高达。高达回过身来对着执意要送他们三十里路的朱张花三女说道:“你们也回去吧!朱姐姐,染衣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麻烦你多照顾一下,还有桐妹子也要送到赵府!”
花染衣虽有‘胎藏曼陀螺’假死秉,可代价也非钞大,拆损了三成元功,而且长时间的大脑缺氧,使得她的脑部轻微损伤,对身体四肢控制能力严重削弱,想要彻底恢复过来,起码还得休养两个多月,现在还只能坐轮椅之上,送了这么远如何不叫高达心疼。
张墨桐嘟起小嘴说道:“你的师门也太不近人情,高大哥的伤还有全愈着,就急发书来让将高大哥师门复命,有这样对待人吗?”
朱竹清在旁边调笑道:“哎哟,小丫头,竟然舍得心疼郎君,昨晚是谁缠着高大哥要来再一次的?”
张墨桐气恼地说道:“朱姐姐,你胡说,明明是你先溜进高大哥房间内的,人家只是阻止你这个女色狼对高大哥行不轧之事!”
“是啊,阻着,阻着,也跟着脱光衣服投怀送抱了。”
“你……找打!”
望着戏弄的两女,高达内心之中满是幸府感,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居于赵府之中养伤,三女寸步不离地守在床上,为自己喂药喂食,洗梳身体,甚至还服侍自己如厕,这份深情着实让他难忘。
可最让他难忍受的是,耳鬓厮磨间,女性身体敏感部位,多次接触着实在把他弄欲望高涨,可偏偏朱张两女顾及伤势不肯与他交欢,而花染衣坐轮椅上,自身的伤都没有好,就天天过来看自己,他哪里下得手起来。
只好一直将这股欲望埋在心里,终于在昨晚自己要离开了,朱张两女这方如了他的愿意,任由他胡天搞地,大被同眠一晚,这才使得高达的心火消下不少,却有一丝美中不足,要是花染衣也能一起来该有多好啊!
他大声向三女说道:“此次回师门,不单只是复命这么简单,我还靠让师父给你们下聘礼,相定成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