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本应该是家父前来,奈何家父公务繁忙,因此便让在下代他过来一下!”
“令尊乃当今司隶芯,先公后私理所应当,这才是苏某一直仰慕的高风亮节之人呀,公子看得起小女,也是苏某的荣幸!”
站在门外的苏雪听到爹爹竟然在这毛头小子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媚态怜人,自己羞愧的简直是无地自容,她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此时她走进客厅:“吆~家里来客人啦,爹爹为何不告我一声,这也太没礼数了!”
苏双见自己的女儿突然走了过来,场面顿时陷入了尴尬,此时他憨笑地说道:“雪儿,你怎么来了?”
“爹爹,这里是苏府,我为不能来吗?”苏雪坐了下来,说道:“不像有些人,总喜欢不请自来!”
坐在一旁的段德此时顿时羞煞不已,他站起身,弯腰拱手道:“在下段德,家父是司隶芯段熲,今日有幸见过苏小姐!”问候的同时段德还是忍不住抬头偷瞄了几眼苏雪,以前只是听说苏府小姐倾国倾城,但是始终未能一见,这美丽的样子也只是在大脑里幻想罢了,今日一见,果然是犹如仙女下凡,从小到大,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清秀美丽的女子。
“哎呀,段公子客气啦,快坐快坐!”做在一旁的苏双见着尴尬的场景,连忙打起了圆场,他同时也向苏雪使了个眼神,可是苏雪假装没看见,这让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在苏府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家仆在他面前没有一个不是谨小慎微的,唯独这苏雪他没办法,一来也是小时候宠坏了,二来自己也是爱惜自己的女儿。
“原来是段公子呀,请坐吧!”苏雪此时笑着说道:“段公子也是稀客呀,不知此次来我苏府有何贵干!”
说话间,只见秋月捧着茶水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他将茶水依次摆在了段德、老爷、小姐旁边,随后便一声不响地退下了。
“额......”面对这个问题,段德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苏雪,此时他看了看一旁的苏双,示意让苏双帮忙解解围,苏双心领神会,憨笑道:“雪儿呀,这位段德公子呢,是当今司隶芯的公子,他一直对你有......有爱慕之情,今日来是来商量婚姻之事的?”
“哦?为何我不知道?”苏雪此时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目光一直是斜视下方,没有看爹爹的脸色也没有看段德的脸色。
“这个......这个都是爹爹的疏忽,爹爹没有来得及和你说明,原本爹爹是想和你慢慢商量,慢慢疏导你的,所以就一直没有和你说!”苏双此时看着自己的女儿,万般无奈地说道。
“爹爹,我想和这位段公子单独聊聊,可以吗?”苏雪放下茶杯,看着苏双。
“好好好,爹爹这就走,你们好好聊聊,反正而是第一次见面,先好好了解一下对方,熟悉了就好啦!”苏双见女儿这么快就开窍了,高兴地走出了客厅。
丁香在苏雪的示意下,也跟着老爷走出了客厅。
刚走到门口,苏双就汀了脚步,对着丁香轻声怒斥道:“混账东西,小姐要来这么也不阻止一下!”
苏双的翻脸吓得丁香顿时魂不守舍,慌忙解释道:“老爷,奴才不知道有客人呀!”
“你......!”苏双举手便准备扇她一巴掌,奈何想到扇了她待会儿雪儿又要和自己闹变扭了,挥手挥了一半,便也收住了手。
丁香此时在老爷面前,那就是一直噤若寒蝉的老鼠,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被这只张牙舞爪的野猫给生吞活剥了。
苏双看她这一副样子,也就不来管了,他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门口,偷听起了苏雪和段德之间的谈话。
“听说苏小姐之前在嵩山拜卢植为师,在卢植那儿读过几年书?”段德首先开了口。
“不管怎么算,老师的辈分也是和你爹相仿,哪里轮得到你直呼老师的姓名。”苏雪平静地说道。
“哦......罪过罪过!”段德自知失礼,连连表示惭愧,说实话,段德对卢植并没有太多的好感,他的父亲段熲如今能够当上司隶芯,除了自己的战功意外,那还得靠着当朝的宦官,没有王甫在皇帝面前的美言,他段熲又岂能跃居三独坐的的司隶芯。
“令尊乃武职出生,战功赫赫,威震塞北,令边境外族闻风丧胆,可谓是大汉的一代名将呀。”
“哪里哪里,为朝廷效力,这是理所应当,不在话下!”段德终于从苏雪口中听到一句悦耳的话了,于是连忙谦虚地说道。
“也难怪他能够升迁得如此之快,功勋赫赫,再加上官场人员又好,现在是司隶芯,再过几年,我看就要当太尉了吧!”苏雪冷嘲热讽地说着,她此时说得每一个字,就犹如一把把利剑,不断刺痛着段德的心,也不断地践踏着段德的尊严。
“苏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家父为官堂堂正正,对国家忠心不二,你这样在我面前说他,难道就不是对他的不尊重吗?”段德此时涨红着脸说道。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尊的忠心自然是有目共睹,可令尊对宦官的谄媚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