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我家老板来洛阳经商,刘备的母亲生病去世了,家里人托我给刘备传个话,让刘备赶紧回去。”
卢植一听,一脸凝重,内心万分伤感,刘备少时便已丧父,如今母亲又走了,连母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着,真是个命苦的孩子,他从身上掏出一两银子,说道:“有劳了,我会转达的。”那人见卢植给自己银子,便笑嘻嘻地接了过去,嘴里说道:“谢大人,谢大人......”说完转身便走了。
卢植此时也加快了脚步,准备回去将此事转达给刘备,可是走进东观,没见到刘备和刘德然,反倒见到一个圆头圆脸的人,此人身材高大,身宽体胖,见卢植走了进来,便笑嘻嘻地看着卢植,卢植哪里知道这是个什么人,头也没转便打算往里找刘备了』走几步马日磾急忙叫住了他:“子干啊,这位是当今的国舅爷。”马日磾介绍道。
卢植一听,便想起皇上在废了宋皇后之后,力排众议,执意了立何氏为皇后,听说何皇后家里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是屠户出身,一看眼前这人样儿,差点没笑出来,强行忍住作揖道:“哎吆,国舅爷,刚才卢植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您来,多有得罪。”
哪知何进仍然咧着嘴,起身向卢植走来笑着说道:“哈哈,原来是卢大人,没事没事,我也就随便来走走,我何进早已听说过您的威名,今日一见,真是耳闻不如一见呐。”他说话之间不停地拍了卢植肩膀好几下,整得跟混社会人一样,完全没有官场上的章法。
但是大家见他是国舅,自然也不好说怎么,当然也不敢笑他。
“国舅爷严重了,来,您坐吧!”卢植将何进引回到了位置上。
何进坐在那里,也不说什么,咧着嘴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一会摸摸茶杯,一会儿拍拍衣服,嘴里还不时说道:“好,好啊.....”
此时卢植望向马日磾,又望向杨赐,几个人是一脸疑惑,不知道何进今日为何会突然来访,来了也就罢了,还不说什么事情,弄得在场的人一脸懵懂‖植虽然心里有急事,但是见国舅在场,又也不好走开,大家便你一言我一语地随便聊着,也没说什么正经的事情,大概都是说一些身体如何,最近都在忙什么的一些无关痛痒的话。
过了许久,也许何进自己也感觉这尬聊没味道,便与在场的各位一一道别,大腹便便地走出了东观。
此时杨赐说道:“这何进此行不知所谓何事,前几日宫中传出消息,皇上的王美人产下一子,名叫刘协,可是王美人生完之后便无缘无故的死了。大家便都在怀疑这死因是否是何皇后所为,因为王美人要是死了,当然最好是和婴儿一起死,对何皇后以及他的儿子刘辩是最有利的,在这风口浪尖之时,这位国舅爷还到处走走逛逛,和朝中大臣相互交结,也不怕人说闲话。”
卢植此时也正琢磨着这件事,想了想说道:“恐怕事情没这么简单吧。”
“你所指何事?”马日磾问道。
卢植说道:“何进本是屠夫出身,一下子成为了当朝国舅,可谓是鲤鱼跳龙门,可自己的出身摆在这里确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他便到处拜访当朝名士,消和这些名士都有所关联,最好是让这些名士在今后都支持他,这样他便可以以此来提高自己的身份,换句话说就是往自己脸上添金。”
“当朝外戚,这身份太敏感啦。”
卢植接着说道:“不错,何进确实是一个外戚,但是如若想让天下士人支持他,也并非不可能。”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看着在场的各位。
马日磾此时不由自主地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来:“解除党锢,诛杀宦官。”
卢植听了马日磾的话,说道:“恩,只要何进能够打出解除党锢,诛杀宦官的旗帜,必定会立刻得到天下名士的纷纷拥护。”
“可是看何进此人并非是心思细腻,头脑灵光之人,以他为核心,怕事情难成呀。”杨赐一脸嫌弃地说道,他本是名门望族,对这些寒门人士本身就带有偏见,更何况还是没脑子的寒门呢。
卢植说道:“不错,确实如此,但是果真是刚才所说的那样,凭借何进此人是不可能想出来的,我看何进背后还有其他人指点,至于是谁,便不得而知了。”说到此处,卢植忽然想起来了要紧的事情,便和在场的人说道:“对了,你们有看到刘备他们吗?我有点急事,要和他们说。”
“刘备刚才回去了,大中午的我让他们回去睡一觉,如若何进不来,我们几个也早就睡了!”刘宽捋着胡子说道。
“哦,那我就先走了,告辞!”说完卢植就匆匆忙忙地回去了。
卢植赶回家,见院子里和书房里没人,便径直走到了刘备他们的房间,推开门。
“刘备,德然,快起来,快起来!”卢植轻轻地拍了拍刘备和刘德然的脸。
“啊~什么事,老师!”刘备被卢植突然叫醒,迷迷糊糊地说道。
“这样的,我和你说,刚才家乡的人来信说,你母亲......你母亲病逝了,家里人让你和德然都回去!”虽说这种事情卢植难以启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