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堂堂七尺男儿,比力气应当是更胜一筹,但实际的情况是,我被这妇人硬生生的拖着走出了几步。
“啪”的一声,一张黄色符纸从楼上飞下来直接贴到了妇人的额头上,妇人显示愣了一会,然后一把将贴在额头的符纸扯。
高于走了出来,估计是被下面的声音给吵到。妇人放开了我的手,看着手中用朱砂写的符纸,顿时就来气了,开口就直接开骂。
“你这小娃子……你往你老娘额头上贴符,你以为你是茅山道士,当老娘是鬼啊。”
呵呵,这还真的被你说中了,高于的确是一个道士,但是不是茅山的我的确不知道。
其实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往她头上贴张符纸试试了,除了她那白的不正常的肤色外,最近亲自找上门的,大部分都是鬼,谨慎一些,也是好的。
估计高于也是这么想的』是这次我们好像搞错了,这个妇人,的的确确是个人。
发完一通脾气后,妇人也冷静了许多,“金子,你爸收了我的钱财,金家就得把我这事给解决了,明天我还会再来,消你明天能够准备好器具。”
说完,妇人与高于对上眼后,便哼的一声转身离去。高于将妇人丢弃的符纸捡了起来,也不知道在端详什么。
“高于,那妇人肤色是有些不正常,但是的确是人,你就放心吧!”
高于摇摇头,然后就直接上楼去了♀段时间高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整个人阴沉许多,好像有很多心事。
我坐在楼下,估摸着时间,便将店面关了。
夜深了,高于房间的灯依旧亮着,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正一步步慢慢向我收紧。
我从床下掏出那本《刻碑手记》,笔记现在显像的内容是杀人、破魂、延寿。除了最后面那几页我没有办法打开外,我将整本手记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也没有找到有关“锁魄碑”的内容。
看的烦了,我把《刻碑手记》直接耷拉在脑袋上¢本散发着一股令人舒心的香味,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再次把书盖在了桌子上。
今天老妇人虽然没有怎么将那块锁魂碑给我看,但是从石碑的材料和刻画的花纹来看,的确是我爸的手笔。
我拿着笔,将下午看见的花纹和样式画了了下来≮画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心悸,然后我发现我的手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
但是我的手已经在动着,就好像有人抓着我的手,在画我脑盒的锁魂碑,我努力瞪着眼睛,想要挣脱这种不正常的僵直感,但无论我在内心怎么呐喊,我的身体依旧僵硬着,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继续完善石碑的一些细节。
我努力想要争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终于在我的不懈努力之下,我的左手终于能够伸展一下手指头。
我的手边刚好就有一块石料,我一鼓作气,用左手一把将石料扫落在地,发出了咚的一声。
在石料掉地的时候,我也刚好挣脱了被什么操纵的感觉,我大口大口呼吸着,头有些晕,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我趴在桌子上,隐约听见高于打开房门,然后就听到了高于敲门的声音。
“金子,你没事吧,金子?”
高于见我没有回应,便想要扭开门把手进来,但是发现门把手像是被卡住了一样,无论怎么扭,都开不了。
“我在,我没事!”
看来我房间里是潜伏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从背包中掏出一块镇魂碑,打算一不对劲,就直接砸下去。
“金子,离门远一点!”
高于在外面依旧坚持不懈的想要破开门锁。不知道他对门做了些什么动作,只听见他喊了一声“破”,我房间的灯顿时就被震碎了,只是门依旧完好无缺。
房间骤然一暗,我紧紧抓着镇魂碑,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然后我看见了我父亲的脸,一动不动地站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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