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树立驿站、整修水渠、建造作坊、开垦荒田之类的。反正河东现在百废待兴,莫说十万劳力,就是五十万、一百万,公孙昱也能给他们找到活儿干。>
又因为有了之前造房子的经历,公孙昱仍旧会让这些百姓知晓,他们所做的这些基础实施,全是为了他们日后的生活。>
只要宣传到位,又管理有度,那通过这些百姓们的劳作建设,河东的明年必然会迎来一个崭新的气象。>
所以,这十天时间,公孙昱纵然再心急如焚、再想着亲眼去看一看他的金山。但事情却是千头万绪,哪一项还都不能疏忽。>
就算有着一大批的良谋能吏辅佐,他也足足忙了七天后,才敲定好了‘以工代赈’的策略≈留下观察巡视了三天,看到效果比预料还好之后,公孙昱才敢放心地离开了安邑府衙。>
此行,公孙昱目的地,乃是安邑县南端的盐池。>
河东不止一处盐池,是有两个大池的,一个在解县西北,谓之解池,东西二十五里,南北二十里』个就在安邑县西南端,东西长五十一里,南北宽六里,周一百一十四里,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咸水湖。>
河东盐池自三皇五帝之时就开始出盐,至如今,此地出产的盐,北输并州,西输关凉,南输雒阳,东输冀州、兖州。>
在管仲“唯官山邯可也”之后,西汉武帝时,因远击匈奴,耗费巨大,为了收拢军资,用桑弘羊等言,实行盐铁官营,收山寒利¤天下盐官凡二十八郡,而河东安邑为其一,随后不少天子都曾亲自来看这里的盐池。>
但说实话,盐池也没什么好看的。>
除却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波光粼粼之外,事里面其实连鱼虾藻类都看不到。而且,因为是盐池的缘故,一股的咸腥味便扑鼻而来,熏得让人都有些难受。>
唯独高兴的,就是公孙昱和麾下战士们胯下的战马了◎为动物也是不能缺盐的,闻到这种味道自然意动。>
可是,就在所有人都没啥感觉的时候,他们便看到公孙昱深吸了一口气,那幸福的涅简直要满溢出来一般。>
那一刻,他们看到公孙昱的眼中,都在闪着金灿灿的光芒:盐池啊,我的金山!等我这么久,我终于姗姗来迟!>
一旁姚广孝最受不了的就是公孙昱这幅德行,见状不由冷冷一笑,道:“主公,切莫得意忘形,这盐池还不是你的!”>
公孙昱陡然惊醒,顿时便杀机凛凛:“谁,还有谁敢染指这盐池,简直活得不耐烦了,本中郎这就率兵灭了他!”>
可姚广孝却不屑一笑:“临洮董家,就是其中之一△公,你放手施为去罢!”>
哦!董家!>
董家啊,也没什么......>
等等......>
董家?!>
那个董家?>
一时间,公孙昱不由得看了姚广孝一眼:“这,董家,是哪个董家?”>
“主公你说呢?”姚广孝不答反问,一脸戏谑的看着公孙昱的表情有抱有消,变得僵硬。>
气氛,逐渐尴尬。>
就在萧何忍不住想要笑出声的时候,公孙昱仰头大笑出门去,笑道:“今儿天气真滴好!”>
出了门后,公孙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呢喃着:“真他娘滴尴尬。”>
公孙昱离开门帐没多久,便急急忙忙,如同忙着进行婚礼最后一个步骤的新郎官一样,来到了河东的盐矿所在。>
“我滴心情真的好~”>
公孙昱一路哼着歌,带着随从,跟着盐矿导游毌丘兴盐矿中游逛,简直就是一个观光旅游团。>
盐池四周便是盐畦,储存着盐池水,是专门用来晒盐的。>
放眼望去,用一望无际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畦当中还有不少盐工在忙碌着,盛夏毒辣的阳光照在他们黧黑的脊背上,令他们看起来就如绑在盐田里耕种的农民。>
一旁的毌丘兴,正对公孙昱解说着晒盐的过程:“盐工在盐池四面垦地为畦,引水沃之,水耗盐成】年二月垦畦,四月引水,夏月骄阳熏蒸,南风动荡,上结盐板,光洁坚厚,板上水约三寸,翻腾浪花,落板即成颗粒,谓之斗廖。”>
顿了一下,毌丘兴又言道:“若逢小雨,则色愈鲜明,盐质愈佳,宜及时捞采◆遇大雨,盐复解散,秋冬地冷池枯,不能生盐,间或有之,硝碱相杂,味亦不正,故八月而止,每年可得盐百余万石。”>
话音落下,毌丘兴就看到公孙昱一脸纠结肉痛的涅∏神情,可谓又喜又悲。>
看到公孙昱的表情,毌丘兴内心疑惑纷纷。>
这......>
是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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