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把姑娘们都赶出去，然后打开了换气扇。
“还疼吗？”
“有点...”之前秦无衣已经知道她在强撑，四季耗也就不遮掩了。
秦无衣摸着下巴，“这怎么办呢...”看四季耗的额头又渗出汗来，轻轻给她擦去，看她这么痛苦真的挺难受的。
“没办法啊，”四季耗倒是无所谓，“习惯了就好。”
麻醉药有成瘾性，秦无衣可不敢给她多用，只能陪着她聊天来分散她的注意力了。
“如果我当时注意一点...”不知从哪开始聊，聊到了四季耗受伤这件事，秦无衣有些自责。
“这跟队长有什么关系！”四季耗打断了他，“这种事情没办法的，我们只能尽力避免，但谁都没法堡自己不会受伤的。”
“不说这个了。”秦无衣终止了这个话题，“话说你想过退役之后去做什么吗？”
“退役之后吗...”四季耗也陷入了思索，在以前，她一定会说我想这个干嘛？但或许是受伤的原因，她的内心也有些脆弱起来。
“还真的没想过呢...”
“你大学学的是什么？”
“信息管理...但我是花钱进的学校啦...”
“额...”
“哈哈，或许我会开一家店吧...”
“开店？”
“嗯，我想开一家咖啡厅，在细雨濛濛的上午，坐在窗边喝着咖啡，有人来了就聊聊天，听听他们的故事，不是挺好的吗？”
秦无衣没想到姑娘们最爷们的四季耗竟然这么文艺，果然很多人的内心和外在都有很大不同吗？
“咖啡店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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