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在波斯的皇宫里,一群夏国的士兵呆了一天又一天,个个都仰着脖子等着盼着……
那被盼望的人,此刻正坐在绿水县的后衙内,星眸如炬在这黑夜之中一双眼睛更是出彩。只是周身的寒气却令人受不住,这闷热的时候,这间屋子里没有放置什么冰盘的物件,却出奇地让人感觉到凉意。
穆如麟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虽然前方书桌上摆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但却一直都停留在这一夜,很明显坐在屋内的人半点没把心思停留在这上面。
手里不停转动着一个碧绿的物件,在这黑夜里没有烛火的照亮,光凭着外面透过来的月色,都能让手中的物件透出盈盈的光亮来,可见这玉簪子不是一个寻常的物件了。
穆如麟自从早上从福缘客栈出来,又到了城北查一件案子,之后晚上回来便一直呆在屋子里,没有出来也没有再动过一下。在晚饭的时候方周玉过来请过一边,可穆如麟也只是冷冷地打发了,他的心很难受,难受地连饭都吃不下了。
这只玉簪很久都没有拿出来了,可是现在又被穆如麟拿了出来,还看了半天,越看他的脸色就越黑,眼睛里弥漫的雾气也加厚一层。叶紫苏,为何看到她就让他觉得有股子熟悉的感觉,这种心悸的感觉穆如麟曾经有过,但随着那个人的死去也渐渐地消失了。
只留下这个玉簪子,还有自己对她的思念,大家都跟他说人死不能复生,让他节哀可是看见她的惨死,又怎么能够节哀呢。
那个夏慎柯现在在波斯昏迷着,皇上派他来接头,大家都以为穆如麟会拒绝,可出乎意料之外,穆如麟竟然同意去了。大家都在赞扬穆如麟以恩抱怨,却没有想过这只是穆如麟的计策,想让夏慎柯永远都回不了京城。
今天大早就听到情报说在福缘客栈里出现一个男人,无论是身高还是样子都很像那夏慎柯,穆如麟便匆匆地赶了过去。心想着那夏慎柯不是在波斯的皇宫里昏迷不醒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却不料到了那里没有看到夏慎柯,却只是看了叶紫苏在那里做了一场戏。
夏慎柯啊,夏慎柯,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活着还是昏迷,我都要把你找出来,你死也就只能死在我的手里。穆如麟手中握着的碧玉簪子因为握得太紧,所以那尖锐的底部扎进了手心里,穆如麟的血染红了玉簪,他自己却没有一点子感觉。
当他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挪了一下便又跌坐在了太师椅上,坐的太久了,脚已经麻木了。而此时麻木的不止是穆如麟的脚,还有他的知觉,手上流了这么多的血是半分都没哟感到疼。看到手中的红色,也只是皱着眉从怀里拿了一个帕子,先把那碧玉簪子给擦干净了,才擦了擦自己的手掌。
帕子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此时脚上麻木的感觉消失了大半,穆如麟便站了起来,拿出火折子把不远处的蜡烛点上。之后很快的在书案上铺纸磨墨,拿着一只狼毫笔便流云行水一般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是要给波斯皇宫里的夏国使团的,穆如麟这来了许久,却一直没有跟那里的人联系,无非是想让夏慎柯多吃点苦头。
这冷了这么久了,也是时候把夏慎柯给“救”出来了,我的九叔叔啊,你再等上一等,侄儿这就马上来救你了。穆如麟把写好的信放在信封里面,又在上面加了一道火漆,才打开这屋子里南面的唯一一个窗户,朝着窗户外面装了几声野猫叫。
外面黑的很,夏慎柯叫了几声便停了下来,只是一道风刮过脸颊,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风四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把这封信送到波斯的神女处,一路小心,千万不能出错,知道吗?”
“小人明白,万万不会出错。”穆如麟把信递过去,一松手那信便到了风四的手里。这风四最是擅长马上功夫,从这里到波斯也就两三天的功夫,时间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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