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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然后走了出去,关上门。
几个人立即上前,将他扶住——
“皇上,不要练了,对龙体的伤害太大了。”
“唔……”
“唔……”
冷眉等人守候在他的身侧,春天的第一场樱花纷纷飘落,风一吹,如雨般忧伤的飞舞。
樱花树下,逐尧皇一袭白袍,遗世而独立,他的风度依旧不减,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
“皇上……”华神医忧心忡忡,皇上这么做,犹如饮鸩止渴啊。
她双手捧着玉,激动莫名,急切地呼喊着。
确实,她有点累了。
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薛澜,冷眉,小宝已从南唐国明家堡找莫愁药来了明家堡堡主当初修炼的秘籍。
他说过,条件就是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疼到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淡薄瘦弱的身子,轻声而急切地呼喊着,“殿下……你……听到了吗?”
他拿过小宝递过来的秘籍,于樱花树下,席地而坐,打开书卷,细细研读,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
只见胸前这块玉又似之前一般发出暖色的光来,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殿下,是……你在喊我吗?是你吗?是你吗?”
流苏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因浓烈的思念,却不得见,又相隔着千百年的时空,如刀割一般疼着。
“尧,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逐尧皇身后将薛澜和小宝推开,重新盘腿坐好,继续修炼。
这一串一串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翻滚。
可是,流苏的心,却欣喜不已,狂跳不已,玉又有了反应,这么说来,还是有希望的。
曜京,皇宫。
“流……流苏……”
她跟在逐尧皇身边整整七年了,她从未见过他做一件事,是如此迫不及待,甚至有些心急的模样。
“皇上,不行,不能再练了,这两股气在体内冲撞,皇上即使武功再高内力再好,也抵挡不住啊,不行,小宝不能看着陛下这么……”
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沉声说道,“朕要练此功,需你们几个全新协助,若你们再出演相劝,朕会将你们调离身边,重新换人过来。你们该知道,朕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改变。”他的声音,清宁如许,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严。
“……”冷眉,小宝,薛澜,华神医四人听了,互相望了望,然后齐齐后退两步,垂首抱拳。
“皇兄,皇兄,糟了……”这时候,逐云霓冲破侍卫的阻拦匆匆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皇兄……”
“云霓,何事?”逐尧皇站了起来,问道。
逐云霓咋见到逐尧皇白袍上的血迹,顿时愣了,“皇兄,你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到处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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