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风翔感觉到一阵的后怕。如果不是他及时赶过来,自己再次看到的就有可能是冷诺冰冰冷的尸体。
今天是冷诺冰第一次出行任务,他们之间的任务一直都是单线的,谁也不住插手谁的任务。
但是段风翔却不放心冷诺冰一个人,所以偷偷的跟来了。幸好他来了。
冷诺冰看着段风翔,眼眸中闪过一抹错愕,是呀,她的确是太仁慈了。她想要放过别人,但是不代表别人放过自己。以后她都不会在手软。这是段风翔为她上的人生中的第一堂课。起身,冷诺冰不小心碰到了旁边桌子上的花瓶,里面的花瞬间就倒落到了地上。纯净的白玫瑰立马就倒在了血泊中。
冷诺冰喜欢白玫瑰,却也讨厌它。因为它白的纯净,白的毫无污染。正是因为这份纯洁冷诺冰才讨厌它。因为她再也不能如此纯洁了。
呆愣的看着血色的白玫瑰,一点一点被鲜艳的红色寝湿,慢慢的变成了红玫瑰,应该说是血玫瑰才对。而冷诺冰却喜欢上了,这种带有血色的白玫瑰。
它不应该如此纯洁,她喜欢它被污染的颜色。它就应该同她一样不再纯洁。
自此以后,出行任务的时候,冷诺冰都习惯带有一朵纯净的白玫瑰,然后看着它被鲜血染红的模样。
所以血玫瑰这个代号也就由此而来。
换好衣服,冷诺冰回到凤凰府邸。在门口的时候,冷诺冰确定自己全身无恙才开门走了进去。
回到卧室,刚打开灯,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南宫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冷诺冰的双眸闪过惊讶,而后强迫自己镇定的问道。他不是说自己今晚有应酬,要很晚才回来吗?
所以冷诺冰才选择今天晚上动手,因为这几天南宫爵把她看的很紧。只要他不在,没人可以困的了冷诺冰。
沙发上坐着的南宫爵,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只是那双黑暗的双眸紧紧的锁在冷诺冰的身上,像是想要从中看到什么一样。
冷诺冰因为男人紧迫的双眸而滑过一丝冷汗。又是这种感觉,就和上回在南宫家的感觉一样。
总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好像透明的一样,自己做的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里。
南宫爵起身,走到冷诺冰的面前。强硬的气势压的冷诺冰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执起她有些湿漉的发丝,薄唇微启,
“你去哪了?怎么头发都湿了?”
“哦,太闷了出去了一下,下雨了,我没带伞。”
冷诺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与以往无异。声音也尽量的平稳下来。
“我不是让你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吗?”
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话,为什么总是要让自己去冒险。南宫爵单手钳住冷诺冰的下颚,逼迫她迎视自己的双目。
冷诺冰躲避男人骇人的双目,这双眼睛太具有魔力了,她怕她会被吸引出,从而把心中所有的想法全都暴漏了出来。
拿掉男人的手,冷诺冰目光回避,努力压抑着因为紧张而起伏的胸部,
“我就是太闷了,所以想要出去走走。”
南宫爵没有说话,但是锐利的鹰眸一直锁在冷诺冰的身上。因为他从她的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虽然很淡很淡,但是天生对血腥味比较敏感的南宫爵,还是嗅到了。然而南宫爵并没有问她身上为何会有血腥味,也没有打破她的谎言。
“去洗个澡吧。头发都湿了,在不洗个热水澡会感冒的。”
南宫爵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不似刚才的咄咄逼人。他讨厌她身上的血腥味。
冷诺冰从浴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毛巾不断的擦拭着湿漉的头发。然后坐在床边。
南宫爵正在阅读着文件,感觉到床上的塌陷,目光自然被冷诺冰吸引住了。
放下了手中的文件,自然的接过冷诺冰手中的毛巾,温柔的为冷诺冰擦拭着头发。而冷诺冰却并没有什么过多惊讶的表情,理所应当的接受着南宫爵的服务。擦拭了一会,冷诺冰阻止了南宫爵的动作。让南宫爵的手放下,而后她认真的看着南宫爵。
“有话想要问我?”
南宫爵看着冷诺冰的样子,明显就有话想要对自己说。放下手中的毛巾,很自然的把女人搂进自己的怀中。
“嗯!”
一些早就已经想要问出口的话。
“说吧!”
南宫爵把玩着手中的发丝,等待着冷诺冰的问话。让人感觉他是在恩赐冷诺冰可以问话似得。冷诺冰犹豫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道:
“爵,可以告诉我你是谁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曾经叱咤黑道的齐海会惧怕你,就连杰克森也对你礼让三分。而且在你身边的手下一个个都身手不凡。尤其还有像星魂那样的手下。而且他的身手也并不比自己差。
这些冷诺冰不是没有怀疑过,她觉得南宫爵一定不止是南宫总裁这么简单。只是她一直没有问出口罢了。听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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