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无所谓地回道:“都一样。”
“焰灵姬不是你的名字。”白亦非如是说。
她微微一怔,随后又有些迷惘地望着天边,那里红霞早已暗去,似万物沉寂,夜魇来临,焰灵姬开口有些疑惑道:“现在是清晨还是夜晚?”
白亦非答道:“清晨,天还未亮。”
“天什么时候才亮?”她又问道,美眸已经轻轻合上。
“你睡醒天就亮了。”白亦非耐心回道。
“那我睡了。”她疲惫说道。
于是四周再一次陷入沉寂,女人跨过了腿,玉臂轻勾在男人腰间,侧脸贴背而憩。
白亦非抽过她手中的剑,就用一根手指勾住马儿缰绳,马儿便走的更加缓慢,不再颠簸。
夜未央,明星稀疏,皎皎洁月,无灯火,白马就染成了灰马,二人离去时背影浅浅,模糊在荒原中,不可寻。
……
……
秦沚和楚香兰在天宗一群弟子的带领下像是郊游一般,到了赵国邯郸较之先前自己上山时日不过一半,心里暗自感叹,有一个正确的路线是多么重要,这比自己先前拿着丹阳子的那张随手的涂鸦来的快捷太多。
他早就知道那丹阳子是个神叨叨的老疯子,当时却还是信了,羊皮图上涂鸦的是石阶前的一株松树。
时隔十年,松树已经长大茂盛葱葱,要不是他心中那突如其来的神来之笔,秦沚到死也想不到丹阳子画的什么东西。
所谓的地图,就是让他在千山万丛中找一棵十年前的树,无怪当时秦沚气急败坏,开口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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