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蒂娜的一番命令下来让守军犹如醍醐灌顶,一个个豁然开朗起来。也给地精们的悲剧命运划上了句号。
大块大块的石头砸了下去,虽然说对方的脑袋上面有着盾牌的遮掩,但是也挡不住石块的冲击力。被直接砸了下去的下场任凭是个白痴也会设想得到有多么的凄惨。
十来米高的地方,就算不死也要摔个好歹的,而如果摔到了人堆里面那就更惨了。一下砸趴下一堆同伴不说,还很有可能被同伴们竖起来的枪尖什么的穿透身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自己人手里……往往是掉下一个,顺带捎上几个。
将最上面的地精砸下去之后,下面的那个地精虽然胆怯了下却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赶紧丢下武器,也不管是否会砸到同伴。双手双脚死死地贴在梯子上不动,这样,虽然被上面的人带了一下,却只是晃悠了一下,仍然可以继续向上爬。就这样,地精一点一点的接近了城墙——直到一大桶的烧开了的滚油劈头盖脸的浇了下去……
“啊啊啊啊!!!!——”
滚油直接穿透了地精们的破衣,炸熟了它们的身体,烧焦了它们的肌肤,这样恐怖、揪心的痛楚无论是谁都无法忍受。而液体的扩散能力却是比固体强得多,这一大锅的滚油却是比石块的覆盖面积大了很多——紧接着就听见那些个坠落到城下的地精身边,他的同伴们也紧随其后的发出了相同的惨嚎声。
皮肤上无数的水泡像雨后春笋般的蹭蹭往外冒,灼烧的痛苦让地精挥舞着、抓扯着自己身上的一切,然而它们忘了自己是身在半空,所以自然是悲催的掉落到地面。
死的,全身犹如赖蛤蟆般的水泡在坠地的瞬间被挤压爆裂,腥液混和着血水贱了四周同伴一身,没死的更加恐怖,除了哀嚎外还用手扯破剩余的水泡,抓扯间露出开始溃烂的皮肉,哪怕它们的身上还插着同伴武器,躯体还赫然显露着贯穿的巨大创口,泊泊的血水喷涌而出,可在最后弥留之际,他们仍徒劳地想扯去那跗骨的疼痛,真是一幅活生生的地狱惨象!
“放火!”守军早已心如铁石一般,完全无视地精们的惨叫和哀嚎,几乎是下意识地完成了这最后的收尾工作。
于是,随着一连串火把被抛下去,城墙下立刻被大片的火焰所覆盖,那些身上被淋了滚油的地精们立时被火苗蹿上了身,形成了一个个人形的火炬。狂呼惨嚎,痛得满地打滚,身体扭曲、抽搐,萎缩,直至不能动弹,化为黑色的焦炭物。
就这么,整个圣路易斯安娜城墙之下便被一片火焰墙壁所笼罩。地精们心胆俱裂、士气全无,纷纷转身狼狈逃窜。期间还因为同伴的拥堵而挥起了屠刀自相残杀了起来,不算被守军随后从空洞的后背射杀的残兵,单单这场为时不足十几分钟的攀爬攻城,最少让数千地精又投入了死神的怀抱。
地精的又一次攻城再次以失败告终,甚至没有一个地精能站上城头,便丢下了近七千具尸体狼狈的撤逃回来。
在攻城战中阵亡的地精下场极为凄惨,在箭矢,石块以及滚油、火焰的不间断攻击下,有的甚至连一具囫囵尸体都得不到。特别是那些死于大火之中的地精,面容尽毁,死状狰狞可怖,可想而知死前受到了怎样的痛楚。焦黑的炭状物如果说是地精的死尸,恐怕除了人形可以勉强区别于动物外,更像是被大火舔舐过后的木材焦炭。
胜利了!城上的人没有欢呼,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打败地精的攻击了,早已经习惯的守军正抓紧时间救助受伤的同袍,修补城墙的缺损和休息。
虽然地精没能攻上城头,武器粗劣,但也架不住人多,守军还是有数十上百人受伤。虽然大部分都是地精那削尖树枝的简易箭矢所带来的皮肉之伤,但不致命也会影响战斗力。所以城头上又换下了数十人,守卫的力量又薄弱了一分。
对面的地精们显然更加的不好受,失败的阴云笼罩在它们心头。伤兵的**和叹息成为了地精营房的主旋律,恐怕一时半会,它们都没有可能再次进攻了。
时间在流逝,转眼间月亮已经完成了和太阳的交接班,正式上岗了。
“嗖!——砰!”黑沉沉的夜色下一道警戒的魔法陷阱被触发。
随着尖啸声,一抹流光直冲天际,随后就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借着那亮如白昼的瞬间,执勤的守军终于发现了异样——黑压压的地精**着身体,背驮负着无数几乎可以遮掩它们身形的土包,正鬼鬼祟祟的偷偷的向城墙摸爬、挪动过来。
“当!——当!——当!”伴随着急促钟声的是那执勤守军歇斯底里的喊叫。
“敌袭!——敌袭!————”
凄厉的喊声划破黑夜的静寂,无数和衣而睡的守军急忙抄起身边的武器,一骨碌的翻身投入了即将展开的战争洪流中。民壮也从城下的临时营地内有条不紊的操起装有石块、箭矢的筐子,扛起了火油向着城墙拾级而上。
“又来夜袭了!~~”尤里乌斯院长打着哈欠,披上件长袍就第一时间赶到城头。
“咦!——不对,这回地精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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