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心烦。”他的情人,红发的女士抬起头,娇嗔着抱怨。迦拉德的左手无意识地敲击着椅子的把手,单调的节律引发拟妖体内一些圣甲虫的同振。她花了好些能量才把它们压制下去。
此时,身材娇小的女子正蹲坐迦拉德双腿之间,用她红艳的双唇和娇嫩柔滑的舌尖挑逗着男性本能的反映。瞧她的表情,似乎乐在其中且品尝得津津有味。反倒是迦拉德,既是享受,又是硬憋得有些难受。此中滋味,只有本人才能体会。
迦拉德空出左手,抚摸着丝绸般柔软的发丝。“朱蒂斯,你就像贪吃的猫,总不觉得满足吗?”
下一刻,狡黠的野猫用她珍珠般白洁的牙齿,轻轻地咬了那头自以为处于温润巢穴中而放松开来的鳗鱼。迦拉德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嘴里发出满足的**。本来是轻抚的左手突然加了把力,将女人的脑袋紧紧按在胯下。朱蒂斯恰到好处地挣扎了几下,既能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又不至于造成他发泄时的不便。于是,迦拉德彻底地一泻千里了。
朱蒂斯用舌头完成清理工作,然后系好王子殿下的裤带。
迦拉德怀着心满意足的惬意,叹息道:“朱蒂斯,你永远是最好的。”
“比赫伦女士还好?比拉娜小姐还好?”朱蒂斯一边用甜酒漱口,一边俏皮地问。
迦拉德重重地拍了下青春少妇弹性十足的臀部。“比谁都好。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到真正是个男人。”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而且,你的魅力似乎连女人都难以抵挡呢!你提到两位,现在不都对你唯命是从了。”
朱蒂斯把略带着异味的酒液一口吞下,然后用手指捻了一颗伊姬斯进口的甜美芬芳的蜜枣,放到嘴里。酒精和糖,都具有激化圣甲虫活力的功用,能使她感到兴奋和愉悦。效果比男人的侵入和灌注要好得多。刚刚完成转化的两头新拟妖,似乎对此更是沉迷其中。为此,朱蒂斯不得不把某个半夜里看到赫伦女士在厨房大口大口吞咽糖块而吓得的目瞪口呆的厨娘变成了自己的养分。
“是因为她们色衰而爱弛,所以不得不托庇到我这里了罢。”朱蒂斯的埋怨中带着调侃的味道。
迦拉德笑了笑,没多做解释。
谨小慎微的敲门声后,仆人耶库比(aqubi)像老鼠似的从门缝里探进头来。为了等候消息,迦拉德并没吩咐关上门。至于刚才的一番云雨,完全是朱蒂斯的兴之所致。
“殿下,依德伦回来了。”
“就依德伦一个人?”迦拉德有些恼怒地质问。
耶库比缩了缩脖子——这位殿下可越来越不好伺候了。“他是骑着马赶回来了。马夫抱怨说那匹马像被水泼了似的浑身是汗,恐怕好几天都恢复不了。我看卫队长这么着急,怕是有紧急的事,所以……。”
迦拉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向我汇报。”
仆人鞠了个躬,后退着撤了出去。不多久,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侍卫头目迈着隆隆的脚步闯了进来。朱蒂斯皱起了鼻子,显然是闻到他身上刺鼻的汗味。
迦拉德拍了拍她的臀部。“我有正事要办。你先回去休息罢。”
朱蒂斯毫不掩饰她对粗鲁男子的厌恶,用手绢掩着鼻子向内屋走去。昆虫能够借助细微的振动感知到数里以外的声音,朱蒂斯同样继承了这个能力。无论是近在咫尺还是隔绝在厚厚的墙壁之外,都能清晰听到迦拉德与卫队长的对话。
“迪巴理,我们的大块头朋友不愿意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迦拉德故作轻松地问。
侍卫首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王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边喝了一半的酒瓶。迪巴理几乎迫不及待地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灌到自己的嘴喝完后,他咂了咂嘴巴,觉得酒有点怪异的味道。迦拉德看了看他的表情,再联想到粗犷男子手里的杯子恰好是朱蒂斯刚才用过的,脸色顿时扭曲了起来。
不过迪巴理终究没弄明白那股又是香又是涩的味道到底是什么,便急着向迦拉德汇报了。“殿下,我在考西亚城里找了好久,才见到了您要见的兽族酋长。”
“丹持乌拉(ancyvula)?他怎么说?”迦拉德急切地问。
“他就说了一句——这是最坏的结果,也是最好的结果。然后就让人把我赶走了。”
迪巴理还有些怨气未平地抱怨。
“你没告诉他,我要见他们?马上,当面!”迦拉德恼怒地发泄了一番后,又低声嘀咕道。“就算安排个时间,让我去见他也好啊。”
在双方建立的秘密关系中,迦拉德显然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方。没办法,谁让对方掌握着他的把柄,又拥有他无法对抗的武力呢。
“这群丑陋的家伙,我怎么就和他们搅在了一起呢!”迦拉德不知道该怪责谁。似乎谁都有错,华而不实的巴沙玛-塞巴斯千夫长有错,懦弱多变的特里蒙-巴尔萨摩市长有错,怂恿他老是给他出馊主意的仆人耶库比和他的老主子枸纳-乌代尔有错,甚至愚钝但还算忠心的侍卫长迪巴理-依德伦都有错。可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