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子裳看的奇怪,不由放下手中狼毫走过去道,“怎么了?”
权枭揉揉腮帮子,撑不住哈哈大笑,“外公啊……这是自己跳进来,都不用我下套子的,这可真怪不了我啊……”
楼子裳莫名其妙,拿过那信纸一看,闵驹写的情真意切,甚至带着哀意神伤,对权枭屡屡劝导,切不可选妃,一切从长计议,莫要遭天谴……楼子裳不可置信的张张嘴,“这,这,他怎么会这么想?”
还天谴……青衣殿倒塌也能跟天谴扯到一起,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楼子裳不得不佩服定国将军超乎常人的想象力……一般人无可匹敌。
权枭拉着楼子裳坐在他腿上,笑的合不拢嘴,“外公还真是……还真是……得了,既然如此,朕也不能让他失望。”
“选妃拖着?”楼子裳一怔,搂着他的脖子调整个舒服的姿势,“可是怎么拖?太后那边……”
实在是难。
“傻东西。”权枭宠溺一笑,在他唇上亲亲,“你以为我为什么吊着权靖的命……”
楼子裳心思一动,轻笑一声道,“太上皇驾崩……守孝三年……”
权枭挑眉一笑,打横将他抱起低声笑道,“聪明,来,相公奖励你……”
翌日,太上皇重病而逝,帝哀极痛极,为父守孝,三年不纳妃不娶妻,一时间百姓唏嘘,纷纷感叹其孝心,一时传为美谈。
而太后宫中,闵青鸾指甲险些掐进肉里,呵呵低笑,“权枭,你可真是百般算计啊!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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