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理智还没有反响过来之前,她的身材已经率先做出了反响。
下一刻,血色崩裂,纤弱的身材软软地向后倒下。
温热的鲜血染红了林笙歌后背的衣裙,更染红了司玄晔的眼睛。
“笙歌!”
“夫人!”
“有狙击手,全员戒备。”
现场的声音纷纷杂杂,有尖叫,有忙乱,更有四处乱飞的枪声,这些林笙歌都顾不得了。
背上的伤太疼,疼得林笙歌能够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后背不断有血在滑落。
林笙歌费力地抬起手搭上他的脸,恍惚中又看到了前世在火海中跪在她眼前的司玄晔,软弱得让她心疼。
“别逝世。我想你……好好活着。”
捏在她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司玄晔单膝跪在她眼前,“保持住,我马上带你往找医生。你不许逝世,听到没有。你要是敢睡过往,我就把你锁在密室里,除了我谁也不能见到你。笙歌!笙歌!”
太霸道了……
她想告诉司玄晔,她还有仇没报,她还没有履行这辈子陪在他身边的诺言,怎么可能甘心往逝世。可是她背上好疼,疼得她眼前只余一片黑暗。
司玄晔抱着怀里中枪后昏逝世过往的女孩,浑身气味阴冷,令人不冷而栗。
封厉侧头堪堪躲过了一发散射的子弹,握着手枪半靠在车门前警惕,“司爷,接下来如何处理?”
司玄晔警惕翼翼地将林笙歌抱在怀里,出口的话却是暗含血雨腥风,“一个不留。告诉‘丑角’,既然他想玩,司某奉陪到底,不逝世不休。”
许久不曾动怒的司爷,这一回……竟然动了怒。
封厉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陷进昏迷的林笙歌,暗自对林笙歌在司爷心中的重要性做了新的评估。
黑暗如水般吞没了理智。
“林笙歌,你认为表哥是真的爱你吗?”
“你认为表哥不碰你是由于爱你?那是他哄你,图你身上还有那么一点用处。”
“笙歌,我答应你。这辈子都会待你如初。”
“亲妈没了,亲爸后妈只在乎你能给他们交换多少有用的价值,你也就这点用处了。”
“林笙歌,你这辈子,都不过是个满身污浊的可怜虫罢了。”
耳边的声音纷纷扰扰,所有的记忆走马观花般在脑海中回旋,挤得林笙歌的脑袋发疼。
司玄晔呢?
哦,对了。
他在抓着她呢,微带些深蓝的瞳孔如狼般幽深,逝世逝世地盯着她,“林笙歌,你找逝世!”
下一刻,骨节分明地手掌狠狠地扣上了她的喉咙,用力挤压——
“咳咳。”
差点呛逝世她了。
林笙歌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喉咙干渴得厉害,想要伸手往拿床头柜上放着的水杯,一阵哗啦声彻底让她苏醒了过来,险些吓了个魂飞魄散。
什么鬼?
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她在昏迷中把自己呛醒了以后,竟然创造自己被人用那冷冰冰的手铐铐在了病床上的栏杆?
难道她昏迷的时候犯了事,被抓了?
所幸,病房的门很快就被人从外边给推开了,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答案。
林笙歌努力压抑喉间着由于口渴而生疼起的痒意,“水,快,我要喝水。”
司玄晔很贴心肠给她喂了水。
一想到噩梦的最后竟然是他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吓得她生生把自己给呛醒。缓过来的林笙歌顿时恶向胆边生,狠狠地一口往司玄晔衣服露出来的肩窝处咬下往。
她咬得狠,咬得也深。可司玄晔偏纵容着她,甚至还把刚醒过来的林笙歌牢牢地抱在了怀里,差点让她一口吻没憋上,又昏了过往。
医生来检查的时候,林笙歌差点没羞得将司玄晔当场搓圆捏扁。
一阵人仰马翻的折腾过后,林笙歌扯着手上的手铐皮笑肉不笑地问着司玄晔:“我这是犯了事被警察逮捕了?又或者是……”
她用被松开的一只手扯过司玄晔的衣领,“这手铐是你给我戴上的?”
司玄晔避而不答,“你背上枪伤未愈,分歧适多动。”
“看着我。”林笙歌用力一扯,“我犯了什么事,你要这么对我?”
这男人还是一声不吭,恼得林笙歌一时糊涂,直接说了气话,“我瞎了眼还会想要救你,早知道你会这么对我,我还不如那天直接逝世在火海里。”
“你不许逝世。”
林笙歌被他忽然的冷厉吓了一跳。
只要一闭眼,司玄晔就想到那日林笙歌浑身是血,面色苍白地倒下自己怀里的场景,心底就把持不住冒出阴戾黑暗的想法。
司玄晔摩挲着林笙歌白嫩手段上的那个银色手铐,微微眯起眼。
或许,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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