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太强了,你一点危机感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拓拔翊收回手,转过身,去一盏又一盏地灭了里里外外的光,而钟离馥却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真是有夜盲的自觉,这样才乖。”他回过来,走到了她的旁边,钟离馥只听到有脚步声传来,完全分不清人在何方。
“你现在惊恐的表情我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拓拔翊伸出手,去抚上她的唇。
她的唇带着些这动态中的湿气,鲜嫩而柔软。
钟离馥感觉地到他粗糙的手指在自己唇瓣上游弋,她知道这是他常年习武造成的。
之后,他的手指又抚上了她小巧而挺拔的鼻。他就像是在对着一件艺术品轻轻描摹一般,而她却因为不知道他究竟在打什么注意而不安着。
随即,她又感觉到她的眉眼上停留着丝丝温热,那温热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唇。
钟离馥躲避着,将头往下埋,可下巴却被拓拔翊箍住,丝毫动弹不得。
“才夸了你乖的,怎么能够逃呢?”
钟离馥伸手去把拓拔翊的手挪开轻蹙了眉道,“我不喜欢这样。”
“那你喜欢怎样?”
“我觉得你是在欺负我。”她伸着手,大致感觉到拓拔翊在自己的正前方,于是拉着他的衣服道,“你在欺负我看不见对吧,这样不公平。”
“诶?”
拓拔翊一声感叹词刚落,他便被钟离馥扑到在地,身体撞击着地面,发出了很大的声响,让他不由吃痛了一声。
“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钟离馥伸出手,本是想要去摸他的脑袋,但是触到的却是他炙热的胸膛,一时间便又收回了手。
“现在来说不是故意的,你是多大的自信以为我会相信你啊?”
钟离馥轻啧一声,“好啦,在这个时候你都不相信我了,怕日后你更不会相信我。说到底你还是在利用我对不对?”
“你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呢?”拓拔翊伸出手去把她按到了自己怀中,“你再这么不讲理的话,我也就胡来了。你夜盲,我在这里可是比你有优势。”
“我就不信了!”钟离馥从他的怀抱中蹭出来,用双手先找到了他肩膀的位置,然后把身体往前一挪,胡乱地将唇吻凑了上去,却不慎吻到了他的鼻尖。
他的鼻尖冰冰凉凉的,钟离馥立马感觉到了情况不对,便又用手找出他唇瓣的位置,往上亲了下去。
拓拔翊愣了愣,他不知道她是主动示好还是只是在赌气。
不过他觉得不管是那种可能,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感受得到她,以及她的吻。
钟离馥这一吻仅是两张唇互相贴着,拓拔翊轻笑了声,翻身反将她压到了身下。
“这次是你主动的,可怪不得我。”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中没有半分慌乱,像是在黑夜中静静翻涌的海水,绵长,安之若素。
拓拔翊低下头,吮吸起她的唇瓣来,然后轻松地用舌撬开了她的牙关。
这一次,是比任何一次都要顺利许多。
拓拔翊知道,和这幽黑的环境,与那静默的流水声是有关系的。
毕竟,人处在这种环境内,周围的感知都会降低很多,所以越是真切的,越无法拒绝。
没过多久,她便主动向着他进攻起来,她的舌头软软的,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香甜,让他喜欢地不得了。
北魏,邹家。
翠宜在熬制的鸡汤中下了药,端到了莲见房中准备给昭成喝下,离幢在后面看着她,不由得叹道,“真是个蠢丫头。”
昭成看见鸡汤时,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汤有问题,上面砂锅上散着的一些白色粉末这丫头也没处理干净,可见她是有多慌乱,又是多想要弄死自己。
“这是公子让翠宜给公主带的,他说公主您奔波劳累,需要补补身体。”
昭成点了点头,接过翠宜盛来的鸡汤,犹豫了片刻,只道,“这汤的味道闻着,像是有些不对?”
翠宜的眼睛也开始闪烁不定起来,不知怎么解释,可这时昭成又补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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