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到了李存勖的军阵前:“吾乃赵国公周文博!率大军前来救驾!前方何人!”
这一声清脆的喝声,却如同一道春雷一般击中本来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李存勖,他没有想到,自己在陷入死地的境况下,竟然还会有一支勤王大军神兵天降,在自己最为危难之时解救了自己!
就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李存勖连忙张开了口:“赵国公!是朕!朕在这!”
然而话音出口以后,李存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都变得沙哑了,这一句话声音极为低沉,恐怕连身边的骑士们都听不见,更别说数十步之外的周文博了!
然而就在这时。绝境逢生、喜出望外的守王李继潼已经大声叫了出来:“周文博!是我!李继潼!父皇也在!后面追兵正是追杀父皇的骑士!还请赵国公速速拦截敌军!”
周文博一听,连忙停住了坐骑。仔细打量了一遍这群狼狈不堪的骑士们,仿佛刚刚才认出了皇帝李存勖的身份,他连忙一拱手:“有微臣在此,定能保证陛下毫发无伤!微臣救驾险些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周文博说话间,麾下的五千骑已经在符定海、花青、宇文贺、秦青、李旭烈五人的率领之下,迎着敌军冲杀过去!
李存勖惊魂未定,不过此时情绪已经缓解了许多。他紧紧拉着周文博的手,死死的不肯松开。
酝酿良久,李存勖这才开口:“朕果真没有看错你!‘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瑾瑜你有心了!朕心甚慰!”
“李嗣源在滑州造反之时,臣尚远在贝州,听闻陛下有难,臣率所部千里驰援。终于没有误了大事啊!陛下尽管放心,有我乳虎军在此,定然不会让陛下蒙难!”
周文博连忙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李存勖这一日几乎一直不停在亡命奔逃,头上的冠冕早就歪到了一边,露出了已经苍白的头发来,而他手上和脸上的皱纹更是密布着。清晰可见。
还不到五十岁的李存勖看上去竟然和比已经年过花甲的李嗣源还要苍老三分!
“哇呀呀呀呀!’刘知远一边拼命冲杀着,一边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眼看已经追到了黄河岸边,将李存勖逼入了绝境,泼天大的功劳就要到手了,却突然杀出来了一支乳虎军!
好一支乳虎军!好一个周文博!
当真是坏了陛下的大计!
秦真突然看见叛军中有一员猛将。正在乳虎军中大肆冲撞,无人能挡。于是拍马挥舞着双斧杀上前来。
刘知远本不以为意,然而他很快就因为自己的轻敌而吃了一记暗亏!
双方第一次交锋,秦真的大斧就逼得刘知远左支右绌,险些扭到了腰!
秦真得势不饶人,趁着自己占了上风,更是将两把大斧挥舞的带起了道道厉风,对着刘知远拼命砍杀起来!
刘知远心中郁闷难以言表,他本来和这双斧大汉武艺上相差不多,然而却因为一时大意,竟然是险些快要抵挡不住了!
又战过十余合,刘知远终于瞅准了一个秦真双斧的一个间隔,一个腾挪,抽出身来。
刘知远举目四望,大军已经被乳虎军给杀的是节节败退!
李绍冲的两千余骑蕃汉内外马步军本来就在早上和朝廷军奋力厮杀了一阵,又衔尾追杀了李存勖近百里,早已经是人疲马乏,这时遇上以逸待劳的乳虎军,而数量上又不占优势,如何不被杀的节节败退?
“撤!”李绍冲和刘知远眼看形势不妙,终于还是决定先行撤退。
而乳虎军追出去了十余里,一直追到了汜水关下,这才作罢。
这一战过后,乳虎军的损失微乎其微,倒是叛军原本追杀李存勖的三千骑兵,被乳虎军留下了近千骑。
“陛下,如今汜水关已经被石敬瑭占据了?而符节度使和郭指挥使已经下落不明?生死未知?”周文博一询问李存勖,得到的消息就让他万分震惊。
“朕当时匆匆退出战场,因此不知符将军和郭将军两人究竟下落如何啊!”李存勖此时也开始为符彦卿和郭威这两个忠心耿耿的部下担心起来。
“形势万分紧急,一旦李嗣源大军入了汜水关,则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矣!我军必须即刻驰援东市村,会同符、郭两位将军同李嗣源决一死战,彻底击垮敌军!”
周文博一听局势,当机立断的决定到。
“瑾瑜你手中尽管有五千骑,可恐怕也难敌李嗣源数万大军啊!”李存勖生怕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被李嗣源给击败了,因此心中也有些担忧。
“陛下,臣北上平叛以来,先下赵州,再转战冀、贝、博三州,救出了部分亲卫、侍卫、奉圣军将士,如今还有七千步卒在后面急行军!微臣这就修书一封,命七千步卒转战东市村,会同我军骑兵一同与李嗣源决一死战!”
周文博给李存勖解释道。
一听说还有七千步卒,李存勖也知道这周文博这一万两千人定然会是一支决定性的力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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