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投宿,总是会遇到各种奇葩,这是其中一种而已。上次他和春生一起去府城赶考就碰到过。但那时他们两个大男人一起投宿,尴尬了一阵子也就过了,可现在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娇媚可人的娘子呢!
这叫他怎么睡得着!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
“骚婆娘你收着点声音!别把瓦片给叫破喽!”
“啊——啊——叫破就——叫破,叫破也是你去补!”
“嘿嘿!你,我们这么大声,隔壁的那两个娇客会不会听得到?”
陈扬一听竖起了耳朵。
“肯定听得到!啊——你轻点!你兴奋啥呀你!他们又不是聋子!不定啊——这会儿正在竖着耳朵听呢!”
“哈哈哈,的也是。我看啊,不定他们也和我们一样,正在干好事呢!”
“快点快点!不管他们了,我们快活我们的!”
陈扬面红耳赤地放下竖起的耳朵,翻了个身,声音还是那么大,再翻个身换个方向,好吧,声音一点都没。
他侧头看看微微月光中的麦,虽然看不清眉眼,但是从呼吸中可以知道她正睡得香甜。他翻了身,她还嘟囔了几声靠了过来,跟头猪一点差别都没有。
他先是愤恨他转辗反侧她却睡得像猪,随即又得意因为他在身旁她才能睡得像猪,最后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轻轻地把麦的猪蹄拿开,决定起来喝杯冷茶,冲冲因为隔壁的动静而传染上的燥热。
作为男人,作为一个**在怀的正常男人,他燥热是再正常不过了——
不想他这里刚一起身,那边麦就警醒地醒了过来!“松直哥哥,你去哪里?”
黑夜中那个慵懒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晰,陈扬连忙躺好,把人拢到怀里,轻声道:“我想喝点水,没事没事,你继续睡!”
“哦——”麦手赶紧抓住他的衣襟,蹭了蹭脑袋,刚刚突然被打断的瞌睡重新席卷而来,正在这时——
“啊——三儿,你弄死我了!啊啊——慢点慢点!”
“我弄死你!啊——”
麦刚刚闭上的眼睛又慢慢地张开来,听了两句,愣了一愣,顿时瞌睡跑了个精光!
“松直哥哥,他们在——”她满是不信,睁目结舌地向陈扬求证。居然,居然在做那事的时候这么大声!还,还那么不要脸地粗口!
陈扬满是不自在地“嗯”了一声,不话了。——他还能啥好呢,这是被听了个正着!
“啊——”麦怪叫了一声,迅速地把头埋到了陈扬的胸口。
陈扬被那声怪叫一笑,连忙“嘘”了一声,悄声道:“声点!可别让他们听到我们在听!”
“谁在听啊?!真是作死的,这大晚上的,弄得人睡不睡了?!”麦没好声气地低声埋怨道。
“呵呵——”不知为何,这一刻陈扬反而觉得不窘迫了,反而觉得好玩温馨得很。他还低声劝慰麦道:“这有什么,夫妻之间敦伦大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们都好意思做,我们无意听到了又能怎么样?”
“你——孔夫子非礼勿听,你难道不知道么?”
“我们又不是故意去偷听,这是不得不听!”
“你你——你刚才是不是被他们的声音给弄醒的?你就不觉得害臊?!”
陈扬轻笑着低头去亲她,笑着道:“你恼羞成怒做什么,又不是我们两在做那事让人给听到了!麦,娘子,要不我们也干点正经事?反正醒都醒了!你放心,我轻一点,保证没什么声音……”
麦不想跟这个近墨者黑的人理论了,她想把他直接给掀下去,奈何气力不够,那人就跟一块温热的大石头似的,稳稳地压在她身上。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松直哥哥,我不要——”
陈扬着着自己也神思荡漾起来,一边压制她乱动,一边凑到她耳朵边道:“我们试试好不好?我轻轻的,不太大力!——你听,他们还在加油呢!反正也睡不着!……我保证我会比那个叫三儿的厉害……”
“不行!你想让别人也听我们的笑话吗?!”
“呃——”这话点了陈扬的死穴,他顿时没了兴致,乖乖地躺了回去。
“那现在咋办,我完全睡不着!”可是麦又不爽了,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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