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移书,我不知情。”
将领一听,说:“你还是个硬骨头,我听说你是个医者,倘或我将你的脑袋拧下来,你会不会自医?”
他说罢了,麾下们立刻哈哈大笑起来,很是捧场。
将领将长戟的刃尖微微一侧,林奉被迫稍微抬起一些下巴,屏住呼吸,锋利戟刃险些就要将他的脖颈划开。
林奉面色仍然如常,说:“我也未曾试过。”
将领见他如此冷静,心中气不过,大喝一声,说:“竖子,给你脸不要脸!”
说着,抬手就要去打林奉……
就在此时,“铮——”的一声,黑夜之中突然裂开一声破空之音,仿佛是野兽的怒吼一般,夹杂着劲风,快速席卷而来。
将领吃了一惊,猛地将长戟一抽,从林奉脖颈便拿开,“当!!!”一声,挥手挡格,一声巨响,将领只觉长戟被震得仿佛要碎裂一般,手臂也跟着又麻又疼。
裂开夜色席卷而来的,是一把漆红长戟,那柄长戟被将领一挡,瞬间又飞了回去。
“啪”,来人一把接住长戟,似乎不废吹灰之力,漆红枪杆的长戟在他手中“呼呼”飞舞,迎风一摆,银光仿佛要将黑夜生生劈成两半一样。
“姜都亭?!”
将领吃了一招,这才看清楚来人,不由恶狠狠的喊出了来着的姓名。
林奉也着实吃了一惊,竟然是姜都亭。
郯州军一看,第一战神姜都亭竟突然杀了出来,有些害怕,赶紧一把将林奉从地上拽起来,桎梏着林奉作为人质。
姜都亭星夜赶来,一身黑红介胄,头戴红缨紫金冠,眯着眼睛,一脸肃杀。
那将领手臂仍自发麻,却说:“姜都亭,你果然是个小人,明里帮着我们郯州,实则与魏营的奸贼串通一气!”
姜都亭冷笑一声,说:“黑的白的都叫你们郯州军说了,我姜都亭还能说什么?”
将领冷喝说:“你姜都亭不过是来回投靠的走狗罢了!什么第一战神,我啐!不过是你出名早一些罢了,若是早些里碰到了本将军,便打碎你一口狗牙!”
那将领也是用长戟的高手,素来便不服气姜都亭的名声,正好趁着今日一战。
将领很豪爽的一摆手,说:“今日本将军便与你堂堂正正一战,打得你心服口服!”
那将领说罢,将手中长戟挥舞的虎虎生风,猛地快速冲向姜都亭。
林奉被郯州军桎梏着,根本无法逃跑,眼看着姜都亭突然杀出来,心中的的厉害,生怕姜都亭因着自己的关系吃了亏去。
姜都亭眼看着那将领袭来,只是轻微冷笑一声,眯起眼睛,根本不屑一顾。
那将领杀来,一声大吼,已经开到姜都亭跟前两步之处,姜都亭这才突然挥戟一挡。
“嘭!!”
“当——!!!”
随着姜都挥戟一挡,紧跟着漆红长戟掠着将领的戟杆一削,发出“噌——”的尖锐嗡名声,将领大惊失色,眼看着姜都亭的戟刃往自己手心削来,没有办法,只得松开手来。
“呼——”一声,将领的长戟只消一招,直接被姜都亭挑飞在空中,紧跟着姜都亭拔身而起,猛地一跃,“啪!”一声,登时将长戟砍做两段。
断戟飞出,削着那将领的面门直飞而过,将领吓得仓皇躲闪,只觉面颊火辣辣的刺痛,“唰”的划了一个口子。
这还不算完,姜都亭动作飞快,已经引戟而来……
“啊!!”
将领惨叫一声,被挑飞在地,肩膀登时中了一记,他穿着铠甲,肩膀有介胄护体,但哪知道姜都亭臂力惊人,漆红长戟同样锋利无比。
“铿!”一声,介胄应声而碎,将领肩膀鲜血直流,重重摔在地上。
那将领方才还夸下海口,却连姜都亭一招都接不住,同时重重摔在地上的,还有那将领的颜面,一瞬间碎的是七零八落。
“将军!”
“将军!您没事儿罢!”
“保护将军!”
将领已经足够熬心,麾下们还大喊起来,生怕旁人不知他败在了姜都亭手中一般。
将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肩膀血流如注了,一把抓住林奉,死死扣住林奉的脖颈,满脸狰狞的要挟姜都亭,说:“姜都亭!!你有本事你便杀过来!我便先杀了他!”
林奉被掐的喘不过气来,脸色登时苍白,那将领见姜都亭不敢动作,方才被羞辱的怒火登时涌上心头,提起长戟,“啊——”一声大喊着冲上去。
“嗤!!”
戟刃登时没入姜都亭的肩膀。
“姜都亭!”
林奉猛烈地咳嗽着,眼看着鲜血从姜都亭身上滚下来,顾不得自己,大喊出声。
他一向面容冷清,平日隐忍淡漠,像如此惊慌失措并不多见。
姜都亭被狠狠扎了一记,那将领并不解恨,“嗤——”一声拔出长戟,又是“啊!”的大喊一声,紧跟着扎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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