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来形容。>
因着林让写字儿并不好看,所以便让书法漂亮霸气的魏满亲自书写移书。>
林让冷笑了一声,说:“就告诉陈继,如果要打,我一定奉陪到底。”>
魏满挑眉看了一眼林让,突然放下手中毛笔,一把拉住林让,将人直接拉到自己身边,让他面对自己坐好。>
林让一转,袍子正好勾住了笔墨,“啪嚓”一声,案几上的笔墨全都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林让赶紧低头去看,皱了皱眉,说:“笔……”>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魏满狠狠的亲了一下。>
魏满这才“不满”的说:“你请圣明做鲁州刺史,都未曾与孤商量一番,也真是专行独断,越发的有底气了,嗯?”>
林让淡淡的说:“不过是小事儿,便没有商量。”>
魏满都给气坏了,说:“这还是小事儿,那在你眼中,什么才是大事儿了?”>
林让仔细想了想,目光平静冷漠的注视着魏满,说:“主公喜欢什么颜色的女裙,便是大事儿。”>
魏满:“……”女裙女裙女裙……>
魏满已经快被洗脑了。>
魏满说:“你往日里还是孤营中之人,如今做了鲁州刺史,再不是孤的人,该如何补偿与孤?”>
林让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那……将军不若做让的人。”>
魏满一听,不由嗤笑了一声,微微侧了一下头,眯着眼睛注视着林让,已经被林让的一本正经给逗笑了,说:“刺史大人这张嘴巴,怕不是抹了蜜一样,怎么说出来的话,如此之甘甜?”>
陈继营中。>
“嘭——!!”>
陈继狠狠将移书砸在地上,一脚踢翻案几,恶狠狠的大喊着:“魏满!魏满这个小儿!一定是魏满的毒计!!”>
“他竟然让皇上册封了奉孝小儿做鲁州刺史!”>
“还发了诏书谴责与孤!!”>
“魏满,孤于你不共戴天——”>
谋主攸远在营帐门口便听到了嘶喊的声音,吓得有些不行,腿肚子转筋,都不敢进来。>
可惜陈继已经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说:“滚进来!”>
攸远赶紧连滚带爬的冲进来,叩头说:“拜见……啊呀!”>
他的话还未说完,已经被陈继一脚踹翻在地,就仿佛地上的案几一样,翻着肚皮活似一只王八。>
“主公,主公饶命啊……饶命啊……”>
攸远赶紧爬起来,贴着地面扣头,说:“饶命啊!”>
陈继恶狠狠的将诏书甩在攸远脸上,说:“你自己看看!你当初是怎么跟孤说的!让孤去攻打鲁州,趁着魏满不在,攻陷鲁州,现在呢!?现在呢!鲁州变成了他奉孝的人,孤做了这么多,全都打了水漂!”>
攸远已经更没有其他话,又说:“主公息怒,主公饶命啊!”>
“饶命?!”>
陈继冷笑一声,森然的说:“都是因着你的鬼主意,孤的脸面全都丢光了,如今各地太守唯恐天下不乱,已经准备联合起来攻打孤,孤的一切,都叫你给毁了!”>
陈继说罢了,又阴狠的说:“好哇,魏满、奉孝,他们想要跟孤拼个你死我活,孤就让他们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
“主公!主公,万万不可啊!”>
谋主攸远赶紧说:“主公,万万不可,魏满与奉孝手中有皇上的诏令,如果此时主公再与二人针锋相对,那便是犯了大不敬的过失!主公面对一个魏满,自然是不足为惧的,但若是各地太守真的来浑水摸鱼,那真是防不胜防了!”>
陈继如何能不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只是他刚才被冲昏了头,气的已经失去了理智。>
谋主攸远这么一说,陈继便怒说:“那你说,该如何是好?!”>
攸远说:“主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硬拼,暂时服软儿一些也是好的,等过了这阵风头,咱们再跟魏满与奉孝那两个小人计较,也不迟啊。”>
陈继觉得实在羞辱,谋主攸远赶忙说:“主公,卑臣请命,带一些珍奇珠宝上京,贿赂人主,暂缓情势。”>
谋主攸远觉得,最近陈继的脾性不定,经常怒极攻心,再加上自己侄儿被抓的事情,陈继已经不信任自己,因此他不敢在陈继身边停留。>
其实攸远是准备想个法子,避避风头再回来。>
陈继眯着眼睛,说:“也只能如此了……”>
骠骑将军府已经基本落成,是全新的将军府,小皇帝特意让人赶制而成,足见小皇帝的诚意。>
今日魏满便要从馆舍搬到骠骑将军府下榻,其实魏满肯定还是要回齐州去的,不过身为骠骑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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