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了药,怕是得了什么古怪的疫病,要不要去找刺史大人看看?>
杨樾“咕咚”吞了一口口水,又看了看魏满给自己倒上的酒水,心说……>
难道这酒水中有什么古怪,饮了会傻?>
不然魏满平日里看自己不惯,怎么可能亲自过来敬酒?>
他哪里知道,魏满就是想要大家都喝高了,这才好办事儿。>
杨樾硬着头皮饮了一杯,发现没什么事儿。>
魏满嘴甜的很,特别会说话,又拍了杨樾两句马屁,很快杨樾便飘飘然起来。>
魏满深知杨樾的为人,这杨樾贪小便宜,但是骨子里有一种侠客的冲动,是最好忽悠和动员的,杨樾一但醉了,嘴上肯定没把门儿,一定会第一个站出来应和自己讨伐陈继。>
果不其然,几杯下肚,杨樾的酒量虽然不差,但也不怎么好,脸色渐渐红晕起来,果然酒气上头,“嘿嘿嘿”的对着魏满傻笑。>
杨樾傻笑着,突然一把紧紧拉住魏满的手,一边笑一面说:“刺……刺……刺……”>
魏满听到杨樾傻笑,还以为他“呲呲呲”的漏气儿,哪知道杨樾断断续续的说:“刺史大人,你真好看!”>
魏满:“……”>
若不是为了大计,此时魏满的拳头已经痒了!>
岱州刺史虞子源赶紧走过来,拉住杨樾,说:“杨公,你饮醉了,来这边歇一歇酒罢。”>
杨樾挥着手,“啪!”一声正巧还打在了魏满的面上,虽然只是轻轻的打了一下,其实并不疼。>
不过魏满的脸色登时黑得可以。>
虞子源赶紧死拉活拽,就差扛着杨樾离开,赶紧拽到席位上,让他坐下来。>
杨樾坐下来,便“嘿嘿嘿”的傻笑,说:“我……我知道,你定然是吃味儿了!”>
虞子源奇怪的说:“吃味儿?”>
杨樾傻兮兮的又说:“是啊,吃味儿!你放心好了,那个魏满不如你美貌,在我心里,你是第二美貌的,地位不可动摇!”>
虞子源一听,微微眯起眼目来,说:“那……杨公心中第一美貌的人,是何人?”>
杨樾盯着微醉酡红的面颊,一脸正义的说:“这还用说吗?当然是鲁州刺史啊!”>
虞子源:“……”>
魏满:“……”>
魏满也听了一个清清楚楚,心里酸的不行,戳了两下林让,说:“看看你,成天招蜂引蝶的。”>
林让一脸木然,说:“这第一美貌的,如何能是让,应该非庐公子莫属。”>
魏满:“……”>
魏满眼看着众人酒过三巡,已经醉得七七八八,便慢慢步回了上手位置,变戏法一样从袖袍中拿出一封书信来。>
朗声说:“各位,静一静,孤有话要说。”>
众人正在幸酒,听到魏满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大家看着魏满,魏满手中拿着书信,见大家兴致高昂,就知道是时候动员讨伐陈继了。>
魏满朗声说:“诸位都是我武家天下的赫赫栋梁,难怪人主会如此器重诸位,如今联军大破陈仲路贼军,本事好事儿,但如今竟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挑衅咱们盟军,挑衅各位将军的威严,我魏满心胸就算是再宽阔,也无法容忍!”>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
竟然有人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挑衅他们?>
要知道联军驻扎淮中,那可是示弱破竹,如今陈仲路已经死了,可谓是杀鸡儆猴,各个地方的势力都不敢在短时间内造次,这时候有人叫板,不是找死?>
大家伙儿喝的高了,没有平日里冷静,听到这话儿,一个个都十分气愤冲动。>
吴邗太守杨樾不负众望,果然十分冲动的站起来,举着手说:“是谁?!魏公您说出来,我们大家伙儿撕烂他的狗嘴!”>
正中下怀。>
魏满便施施然的将书信交给了身边的段肃先生,说:“就麻烦谋主,给诸位读一读这封书信。”>
这封熟悉乃是陈继写给陈仲路,当时魏满派人截获下来的,书信上“明晃晃”的写着,让陈仲路拱手奉上天子之位,这才肯发兵帮助陈仲路。>
众人一听,瞬间喧哗起来。>
“什么?!陈继也是反臣!”>
“这陈继,平日里装的人模狗样,原是个伪君子?”>
“陈继这是公然反了!竟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呸!”>
杨樾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酡红着脸色,听着段肃先生缓缓道来书信内容,气的七窍生烟,“嘭!!”一拍桌案,喝声说:“狗屁陈继,平日里满口大义,其实是个实实在在的伪君子!这等人不除,我天下将大乱!咱们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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